叶家这事闹的动静不小,洛笙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虽说叶峻远让她不用理会,可这事的源头毕竟多多少少跟她抹不开关系,哪能真的不理会呢?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报道上扬的都是叶天泰的丑,可叶天泰怎么说也是叶家退休的家主,难免也会连带着对叶家整个家族的形象名誉产生负面影响,这绝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可不管她好说歹劝,叶峻远和叶老夫人这俩当事人就是不为所动,任媒体怎么翻波倒浪就是不理不会,真是皇帝太后不急,急死她这个太监了。
没办法之下,洛笙只好给此时远在他乡的徐瑧打了电话求助。
事情闹得这么大,徐瑧就是没看报纸,也早就从朋友嘴里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听完洛笙的苦恼后,他不觉低笑出声,语气轻松地问道:“笙妹,你知道少爷为什么会有个六亲不认冷面阎王的绰号吗?”
洛笙“啊?”了一声,不知他这话何意。
“少爷从来就不在意外面的目光,他要是在意,当年也不会不顾舆论压力,硬生生地把董事会那群不务正业的皇亲国戚清洁溜溜了。”徐瑧倚着旁边的白墙,悠悠然地说道:“你不用担心,少爷和老夫人他们自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再说了,叶老爷子这次也实在是过分了,不给点教训,他以后还是会继续作妖的。”
洛笙捧着手机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忧心忡忡地说道:“可不管怎么说,这教训的代价也未免大了点?现在弄成人尽皆知的,公司的声誉肯定也会跟着受损的。”
之前媒体刚爆出一个苏家事件,据说苏家内部和几个旁支为了争权夺利,跟直系内斗不止,最后弄得两败俱伤,苏振涛意外身亡,公司陷入瘫痪面临破产,谁也没能是最后的赢家。
虽然跟那边比起来,叶家这边只能算是小风小浪,但也很容易就让人归结到一块,营造出叶家内部也是混乱不堪的印象。
听她语气这般沉重忧心,徐瑧不觉笑了起来,打趣着说道:“不错啊,笙妹,你现在是越来越有身为叶家媳妇的思想觉悟了,看来少爷平常没少调教你呀。”
洛笙被他揶揄得脸一红,“什么调教不调教的,我在认真跟说事呢!这事到底要怎么解决,要怎么样才能遏制事态的发展?”
“遏制啥啊,就让它继续发酵吧。”徐瑧换了一边手接电话,不急不缓淡淡笑了下,说道:“笙妹,你是不了解叶老爷子,他这个人固执又古板,从来都听不进别人的劝,一旦做出了决定,就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但他有个缺陷,就是好面子,自尊心看得比自个儿的命还重。少爷这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会出此下策。”
洛笙听得呆住,一时也没个声音。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当然了,你的顾虑也没错,这事不管怎么说都算家丑,传出去肯定是让某些人看了场笑话,但从长远来看,却也是最有效直接的办法,经过这一遭,叶老爷子也算了解了少爷的底线,从今往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三思而后行。”
“……”
挂断电话后,洛笙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中。
被徐瑧这么一点拨,她的心安定了许多,其实仔细想想,叶峻远和叶老夫人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考虑不到她所担忧的那些后果呢?只是世事两难全,有时候为了完成更大的目标,必要的一点牺牲还是需要的。
也就是她这个太监独个儿瞎着急。
叹了口气,洛笙把手机搁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看着午休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去睡觉,这时,门忽然开了,叶峻远一身灰扑扑地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他这副模样,洛笙惊讶地瞪大眼,连忙迎了上来,问道:“怎么回事呀?你的衣服怎么弄得这么脏??”
“刚在项目现场遇到了点状况,正好那边离家里近,我就直接回来了。”叶峻远淡淡地解释着,将弄脏的大衣脱下交给她,转身就走进了浴室里。
不多时,里面产出哗啦啦的水声,洛笙把外套叠好,放进准备拿去干洗的脏衣篮里,正想去床上躺着,又听到他在里面喊自己。
刚进去的匆忙,他忘记浴袍进去了。
她去衣柜找了一套,而后去敲了浴室的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哗”地一下直接开门走进去,把正在搓泡泡的人给弄得动作一顿。
浴室里笼着一片蒙蒙的氤氲热气,但这对视线造不成什么阻碍,洛笙目不斜视地走到衣架前,将浴袍挂起,说了句我就挂这里了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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