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倒是在理,左欣玫撇撇嘴角,没继续揪着这个事,转移话题地问道:“周太太那边的思想工作,你做得如何了?对方有软化的迹象么?”
提起这事,徐瑧剑眉微皱,抿唇不语,神色高深了很多。
左欣玫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变得凝重,“不顺利?”
“本来是挺顺利的……”徐瑧瞄了她一眼,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离她稍远了点,用玩笑的口吻说道:“只可惜在最紧要的关头时,某人忽然从天而降,蓄意破坏了我跟周太太的浪漫之夜,到底还是功亏一篑。”
左欣玫眼神一闪,很快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气得抓起旁边的抱枕就狠狠往他身上砸,“你TM还敢跟我提那事!是,我是答应过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处理,可没答应过让你可以做到牺牲肉.体这一步!”
徐瑧边抬手抵挡她的枕头攻击,边好脾气地笑着解释,“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是连这点亏都不舍得吃,人家哪能那么容易跟我摊牌?”
见他非但不知错反省,还振振有词地反驳,左欣玫气得牙痒痒的,手下力道越发没轻没重,“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一点亏吗?是一点亏吗!?为了份破文件就随便给人宽衣解带,我要是不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跟那个周太太生米煮成熟饭了?”
徐瑧眨了眨眼,一脸纯良地回,“那倒不会,我最多点到而止。”
左欣玫呵地冷笑了声,嘲讽道:“阁下点到而止的标准,恐怕跟我这边不太一样,你觉得只要没入洞就算守贞,可对我来说……”
话音一顿,她用力扯住他的领口,目光逼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下去,“只要让她碰到你的一根汗毛,都算你犯规!”
她的口吻缓慢低沉,主控一切的气势陡然爆发,一双灿眸傲然如凰,即使不施粉黛,姣好的面容依然妖艳若狐,耀眼得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她经常这样,私有物一样地牢牢掌控着他的一切,强悍到直逼不可理喻,可对徐瑧来说,左欣玫之于他的魅力恰恰在此,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彪悍,霸道,蛮不讲理。
只要一看到她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他就会非常地有成就感,并且沉迷其中。
没办法,这女人实在太骄傲了,总是守着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管两人的关系变得如何亲密无间,她也不肯轻易流露出半点对他的在意,也只有在喝醋时,才会显得直率坦然起来。
所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不停用别的女人刺激她,借此引出她对自己千般万般的在乎,否则想听她说一句心里话,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这办法虽然有效,却得深思熟虑地讲究个度,不然玩脱了,他一点都不怀疑左欣玫真会履行她之前发的重誓,直接一刀咔嚓下去,让他惨获太监身份。
具体案例,可参考那个被她打断腿的前夫。
所以当左欣玫眼里的怒火越烧越旺,眼看就快要绷不住时,徐瑧见好就收,忙抱过来百般示好,“好好好,就算我错了成不成?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左欣玫啐了他一口,脸色还是难看,不过倒也没有挣开他的双臂,嘴里恶狠狠地发着泄,“你每次都这么说,事到临头就什么都忘光光了!”
“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真的下不为例!”徐瑧嘴巴故意嘟成夸张的喇叭状,抱着她就要轻上去。
瞧他这副没脸没皮地无赖样,左欣玫被气笑了,曲起手肘朝他胸口重重来了一记,趁他捂胸喊疼时,又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徐瑧,我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
徐瑧抬起头,委屈巴巴地控诉,“我不要脸,你还这么喜欢我?”
“谁喜欢你了?我不过是用习惯了,懒得换人罢了!”某天之娇女又开始日常傲娇。
“哟,让我看看谁家的嘴这么倔,怎么就这么地能耐。”
“滚蛋,别碰我……嗯!”
一番深入彻底的“检查”后,左欣玫气喘吁吁地摊在胸口上,双颊娇艳,嘴唇红肿着,都是他刚刚“看”出来的结果。
稍稍平复了气息,她扯了扯头顶上缠着的布,百无聊赖地质问,“话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我在这都快闷出心病来了。”
她出车祸的消息没爆出去,可还是让不少人陆续收到了风声,短短半个月内,她房间里一直人来人往的,真心探望有之,虚情假意刺探病情有之,络绎不绝接踵而来,要不是有徐瑧在一旁做接待,就她这暴脾气,早就在病房门口贴上“谢绝参观”了。
徐瑧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眼神看向窗外,攥着的手和她紧紧十指相,声音正经了许多,“再忍耐一段时间吧,你现在挂着重伤在医院,能减少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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