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贱!”
唐慧儿红着眼,看着白采香衣衫不整地斜靠在风无痕的身上,衣鬓散乱,唇上都是热情的红肿,她手还轻轻地抚过全身都是热汗、睡在她怀里的风无痕,轻柔的动作中,感觉得出她对无痕的爱意。
那原本都该是属于自己的,想不到竟被白采香夺去。
明明这一切都是为自己而设计的,想不到反而让白采香跟风无痕两人有了未来。这个女人真的惬过分了,明明跟哥哥有婚约在身,却还跑来这里跟自己的师弟亲热。
一阵推门声,惊醒了白采香。刚才无痕的动作并不轻,她全身酸痛不已,正当自己闭起眼稍作休息时,一阵不该有的推门声,却令白采香立即睁开双眼,想不到来人竟是唐慧儿!
唐慧儿显然也和她一样的震慑。“你跟我哥哥有婚约,再过几日就要成婚了,你竟然竟然你好淫践!”
婚约?
白采香的脑中轰的一声,马上回到现实中。没有错,她跟唐魁早已有了婚约,再过没几日就要成婚了,但她竟然在今夜跟无痕做出只有夫妇之间才能做的亲密行为。
“稳櫓”白采香掩住了口,望向无痕,无痕沈沈地睡着,对周遭的声音一点反应也没有,柔软的黑发遮住他大半边的俊脸,他的嘴角微弯,看得出正在作一个心满意足的美梦。
“无痕被人家下葯了,所以我才稳櫓才”白采香嗫嚅地解释道,她实在不知道该对唐慧儿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中了葯物!”
对于唐慧儿的知晓,白采香有了好几分的讶异,她忍不住疑道:“那你还让他如此的痛苦不堪?”
唐慧儿脸红了,不只是羞怯而已,怒气也同样上升,她怎么能跟白采香说即使是为葯物所控制,风无痕也不愿抱她以解其痛苦,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师姐白采香。
唐慧儿意想愈气忿,马上跨前几步,伸出臂膀,毫不客气地将白采香曳下床来,一边还大骂:“你这个淫贱女人,你滚,滚得远远的,我不要再看到你!”
自己真的淫贱吗?对于唐慧儿的怒骂,白采香愣了一会儿。
若是照小红的说法,自己真的是淫贱到了极点,但是跟师弟风无痕一起做这么亲密的事,她为什么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呢?
“我跟无痕早就有婚约了!你听到了吗?白采香!”
唐慧儿的话就似一桶冷水从头淋下,让白采香全身冰冷,她只是像傻了似地看着唐慧儿。
唐慧儿也是美人一个,应该是每个男人看到她就会爱上她的类型,那么难道无痕就不会爱上唐慧儿吗?虽然他总是说自己要陪着她,但是这么美的女子,无痕真的不会动心吗?
她直直地看着美丽出众的闫慧儿,说出来的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无痕从来都没有对我提过,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跟他之间的关系。”
唐慧儿一听到白采香的回话,气兮到了极点,马上恶言地反击道:“无痕他讨厌你,他说你这个师姐只会替他惹来麻烦,他从来都不喜欢你!只不过是顾念着师姐弟情谊说不出口而已!”
白采香总是替无痕惹来麻烦,这自己早就知之甚详,但是从唐慧儿的口中听来,更是贬低三分。
白采香回头看向床上的无痕,心中突然觉得好伤心,原来无痕在背后是这么讨厌她。“他真的这么说过?”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
眼泪像断线珍珠似地流下,盈盈泪珠在她脸上濡湿成了一片,她从来都不知道无痕心里这么讨厌她。
“而且不是我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无痕痛苦,而是无痕不愿把我当成低三下四的淫贱女人拥抱,所以才宁愿自己试凄,也不愿让我在成亲前名声稍稍受到玷污。”
看到白采香的眼泪,唐慧儿说得更理直气壮。
自己的身体还依稀靶受得到无痕抚触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淫贱吗?照小红所说,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淫贱的女人,那无痕也会讨厌她吗?也会用鄙视的眼光看她吗?
白采香忽然整颗心都冰冷了起来,若是无痕用鄙视的眼光看她,那地一定会受不了,她能忍受任何事,但是绝忍不了无痕瞧不起她的眼光。
“我真的淫贱吗?”白采香几乎像是喃喃自语地道出。唐慧儿恨白采香恨得要命,一听到她的低语,一旦刻恶毒地接着说:“对,你好淫贱,有了我哥哥,还来找无痕,就算无痕抱你,也不过是把你当成低三下四的妓女而已,他对你没有一点真感情,他最讨厌你了!”
他最讨厌你了!这句话宛若千万根针似地刺得白采香椎心泣血。立时,白采香披上衣服,她不能让无痕再看到她,她绝对受不了无痕用讨厌鄙视的眼光看她!
对,她只有走,走得远远的,这一辈子不再见到无痕!
“我要走了,我不会再见无痕,永远都不会!”她像立誓般地慌乱说道,拉住唐慧儿的手,恳求道:“唐小姐,求求你,不要让无痕知道我做了这种事,我不能让他瞧不起我,我受不了。”
唐慧儿一时被她讲的话给惊吓住,这女的似乎真的被她粗浅的谎话给骗了过去。“你要走?”
白采香扣上衣物。“对,我要走得远远的。”
急步出门,唐慧儿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之间竟茫然了,没想到白采香真的说走就走,更没想到的是,白采香竟然被她简短的两、三句谎话就骗过去了。
月娘在云后忽隐忽现,下朦朦胧胧的月光,时间已是三更。
白采香推开唐魁的房间,走近床边轻轻点着唐魁的肩膀,唐魁立即被惊醒了过来。
“是你,采香!你怎么进来的?”
照理说,他的房间四处都有差人巡守着,就连一只小老鼠要进来攻击他,恐怕还难得很,但是白采香一介弱女子竟然能痹篇他们,这岂不大匪夷所思!他回头一定要好好地训训那些松懈的巡守。
“我点了那些守门人的穴道,自行进来了,等一下我出去时,自然会解了他们的穴道。”白采香讲话温温柔柔的,跟她一向的说话态度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但唐魁却是瞠目结舌。
青云堡是武林第一大堡,这些派来守卫他的人虽不能说是武功盖世,但至少也是武林之中叫得出名号的人。
但是从白采香的口气听来,似乎这些大的武功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能轻而易举地来去自如。
奇怪!看白采香一派娇娇柔柔的身子,难道她身怀绝世武功?
“采香,我不知道你武功这么好。”他真是小看了白采香。
白采香对他的话题根本就不感兴趣,只是轻声对唐魁道:“我要走了,今日特来向你道别。”
唐魁怀疑他听错了,吃惊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白采香继续低语道,好像要向唐魁说得更清楚一点。“本来已出了青云堡,但是仔细想一想,似乎没有跟你道别是不礼之举,于是又掉头回来与你说一声。唐公子,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我要走了。”
唐魁捉住她的手臂,挽留她的离去。白采香到底在说什,为什么他一点都听不懂。
因着唐魁的举动,白采香臂膀上的衣服顺势地往上撩,红色的痕迹在白哲的手臂中十分醒目,唐魁的眼光不由自主被吸引,突然明了了,令他震在当场,他是个早知人事的人,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不会看错,这样的红痕,绝不是蚊虫的叮伤,而是情人间激烈交合时,才会有的痕迹。
“这是谁做的?”他气得连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
白采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掉头就要走了。
“是风无痕吗?”
听到这个名字,白采香身子一颤,步伐停顿,再也跨不出去。
“果然是风无痕,我一直知道你心中有他,但是在成亲的前几天才给我这么重的打击,这未免也大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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