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一碗饭之后,她才有点力气思考。
“对了婆婆,阎拓呢?”
“阎拓?”缘婆婆到现在还不知道阎拓的名字,突然听东依提气,自然有些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反映过来。“哦,你是说你家相公吧。他出门了,”
东依对缘婆婆的固执观念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相公就相公吧。倒是阎拓的行踪对她来说很重要:“出门?有说去哪里么?”
“去哪里倒是没说,不过他谁他傍晚之前会回来,还吩咐我好好照顾你,让你下地别多走动。”
东依没有接话,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思绪早已经飞远。吞下最后一口饭,她终于吃饱了,可以开始好好唠嗑了。
“对了婆婆,村子附近的那条河有多宽啊,好像没看到有渡船嘛。”
缘婆婆将碗筷整理好,随后坐到东依身边。“你们昨天去那河边玩了?”
“是啊。”东依不隐瞒。“来这里的人不都是为了这条河而来嘛?”
“这倒是。那婆婆就跟你说说这条河。”缘婆婆摆出说故事的姿态,将乌江恒河的故事一一道出。
乌江恒河,河如其名。据说,以前的乌江恒河是黑色,缘婆婆没见过那种颜色,在她小的时候,河水还没有现在清澈,但也达不到‘乌’这个词。
这条河是普通的河,养活了这一代十几个村子。可它同时又是一条不普通的河。
乌江恒河将整个地界划分为两块,看似的公平抵不过人心的贪婪,有机会,谁不想一统天下?于是围绕南北两国的战役开始。几代的战役,维持了百年,两国耗尽无数人力物力,人民疲惫不堪,死伤无数。到最后,甚至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都被拉上战场。
说道这里,东依不禁想问。“维持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一个雄才大略的人一统?”
“据说,有是有的,但是莫名其妙的的失踪了。”
“领军的人物都失踪,那老百姓还打什么?”
“呃……这个。”缘婆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所知道的也只是老人留下的故事。
“因为魔息泄漏,让人失去了理智,只留下嗜血的****。”突兀的插话,走进院子,一身狼狈的阎拓回来了。
东依诧异的看着他,忘了说话,倒是缘婆婆反映过来。“啊呀,公子你回来了,怎么浑身都湿了,赶快进去换身衣服,要烧水洗澡么?”
“不用。”阎拓独自往屋内走去。东依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领悟,她立刻跟了上去。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人的目光,
“喂阎拓,你刚才说的,啊呀!”东依只顾着关心刚才的话题,完全没想到阎拓进屋之后,已经脱掉了湿掉的衣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阎拓的裸体,但东依还是害羞。立刻背转他,“你,你脱衣服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