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离婚证,我后悔了。”然后从她身上撤离。
这句话可以分成两个意思,一说有人来她幸运地躲过即将发生的事,二讲自己又对她感兴趣了,沉霭应该感恩戴德!
调情犯罪的是他,衣冠却丝毫不见丁点的褶皱。反观沉霭裙衫不整,青丝凌乱,妆都哭花了,待他一松开,娇躯没了压迫,沉霭如被打湿羽翼的蝴蝶顺着桌沿滑落于地。
田阔推开门进来看到整个现场凌乱不堪,有个女子蹲在地上背对着他双臂紧紧抱着身子,仔细一看还有点发抖。
一系列明暗细节让他职业第六感“蹭!”地直窜大脑。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神情平常不动声色地举起手机对蹲在地上那人说:“沉小姐,我车上有部手机,麻烦你过来看一下是你的吗?”
没等地上那人回应他,卫平昭快速走上前并说:“先给我吧。”
但田阔并没有撒手,紧紧攥住手机,平静的说:“你又不是机主,怎能交给你?”又似是无意般扫过沉霭。
卫平昭听后冷笑道:“我是她丈夫,她的就是我的,这位......田先生,卫某发现你怎么总和卫某的夫人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仿佛噼里啪啦冒着雷电相击的火花,忽然一直蹲在哪儿惊魂未定的人猛地站起来直愣愣冲向田阔,一直到栽进他怀里。
一旁霸总气得额角青筋都暴起了,低吼道:“沉霭!过来!”向来沉稳惯了的人此刻在外人看来就像只被敌人侵入领域而暴怒的狮子。
女人没有抬头,窝在田阔怀里瓮声瓮气地说了句:“滚!”
感受到怀里人不住地颤抖,这次田阔没有推开,而是反手把她紧紧搂住。面对卫平昭暴怒的眼神,他毫不示弱地回应。
没僵持多久,怀中女人扯了扯他腰间的布料,开口说:“田队长,带我走......求你。”
这个房间对她来说满是耻辱和不堪,一刻也不想多呆,她怕自己再不离开真会忍不住暴打卫平昭。大不了鱼死网破!
然而她知道现在不能,无论她有多么恨都不能对那人怎么样。
卫平昭,今日我所受的侮辱,终有一日我会千倍百倍的让你偿还!
“告辞。”田阔护着她往外走。
卫平昭怎可能放他们离开?随着一声暴喝:“站住!”
呼啦进来好几个黑衣保镖,将二人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
“田队长,当着我的面带走我、的、夫人,这做法是不是有些欠妥?还有你该称她为‘卫夫人’!”锐利的双眸透出丝丝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若是一般人还真有可能被唬住,但田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几个保镖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由于身份限制,真起了冲突再被有心人放到网上,无论是不是他的错,回去都不好交代。
可......
想到刚才一进门看到的场景再感受怀中人明显地战栗,不觉凝眸并收紧臂弯。
“抱歉卫先生,现在我有理由怀疑您家暴。”田阔边说边掏出警官证,“你是要与我去警局走一趟,还是准我先将沉小姐带走呢?”
田阔的一番话无形中给他扣了个大帽子,公司那么多人看着,表面上个个都守规矩,但不能保证私下不议论。若是那些人安插的眼线再把这件事当把柄添油加醋告诉老爷子,事情发酵就大了。
想到这儿,尽管百般不愿也只能强按心中怒火,阴沉着脸说:“放他们离开。”
保镖们都摆好架势摩拳擦掌准备干一场了,结果总裁一发话个个面面相觑,以为听错了。当发现有几个同伴真侧身让开了路,其余人也不再围着中间俩人了,纷纷向后退开路。
田阔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沉霭身上,护着她一路顺畅地走出了吉翱大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