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凤凰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等大家吃完晚饭都九点多了。我住在凤凰城的南边的山坡上——进城是向左,可我们是向右拐了一点点,加上天已经黑了下来,看不出古城是个什么样子。吃完饭,一些年轻的同伴和女同胞吆喝着进城看夜景,由此到城里打的也就是3到5元钱。坐了半天的车,我决定回房间休息,没有跟他们前去。呆在房间里,我靠在床上、眼睛在电视上漂浮,脑海中在想象着“凤凰”的样子。
提起湘西,往往人们首先想到就是“放蛊”、“赶尸”和“土匪”放蛊是年纪稍大一些的妇女的一种报复手段,而在导游那演变为迷惑男人的手段。赶尸,到现在还是一个迷,笼罩着诸多神秘的色彩,因为不能看、也不常见,又是晚上行走,所以是越传越神。土匪,对现代人影响最大的莫过于“湘西剿匪记”啦。除了受电影电视的影响以外,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湘西造就了沈从文,沈从文又将凤凰城带到了全国。沈从文14岁以前是在凤凰城度过的,14岁以后是在湘西一带经历了在他人生中具有重要影响的军旅生活。湘西包括的范围比较广阔,一般是以沅水流域为主体,也就是常德到晃县一带,凤凰古城就是这湘西的一个重要城镇。
凤凰古城位于湖南湘西州的西南边,是一个苗族、土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集区。小镇原来叫“镇(竹 旱)镇”后更名为“凤凰厅”解放后改名叫“凤凰县”因当地历来是屯兵之地,又经常有苗人受不了管制和压迫而造反、暴动,因此给人的感觉是“空气中都会弥漫着一种匪气”沈从文称这种匪气为“游侠气概”可是,他笔下地方军的杀人场面总是在我脑海中出现。一路上我们的车就是在崇山峻岭中穿行,这种山岭地带为人们“占山为王”提供了条件。当然,沈从文认为:湘西的土匪主要的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周边省份的居多。无论如何,深山峻岭将湘西的匪气烘托的更加森人!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乘车去参观古城。说来也奇怪,西安的天气是阴沉多雨,而本来应该多雨的湘西确一直阳光明媚。我来到湖南、进入湘西这已经是第7天了,几乎天天都是这样的好天气。汽车驶出居住的街道就看到山下,由一片很有特色的古建筑构成的古城。尽管这些建筑并不都是古建筑,但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像芙蓉镇那样淹没在现代建筑之中,而是满有气势的一座古城。车顺着山坡而下,绕过半个城来到古城的北边,在离虹桥不远的地方停下来步行游览。虹桥原名叫“溪桥”现在看到的是由广东商人投资修复的。凤凰古城座落在沱河两岸,主要的景点在河的南边。因为是团队行动,所以需要按着导游的安排跟着前面的团队一进一出,熙熙攘攘,忙而不乱。虹桥是一座两层的木质结构,横跨在沱河上面,虹桥的一层两旁都是商家的店铺,要过河必须穿过这些店铺。也许,这就是商人出钱恢复古建筑原因,也是古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也许是所有的古城得以保护的经济基础。
穿过虹桥,参观的景点主要有沈从文故居、熊希龄故居、杨家祠堂和东城门、北城门,然后是穿过北城门,来到沱河边的码头乘船,沿沱河观赏两岸的吊脚楼。船到沙湾附近调头回来,上岸参观万寿宫——江西会馆。这些规定的景点对我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我感兴趣的是能够体会古城的韵味。可是这些景点还不得不去。我常常是快快地浏览以后,抽空来到街道上没有目的地闲逛:用脚来感受青石板的滑润和清凉,用面颊感受古城的微风,用鼻孔闻一下木头和黑漆的味道,在一个清净的地方坐下来,用心来体会古城的过去。我没有办法用文字表达出我所体会到的凤凰古城,但是我却感受到了古城的体温和气息,听到了古老街道上跑动的孩童和沉重木门打开时的声音。
老城区位于沱河的北岸,在这里还保留着一些散发着古城气息的建筑,不像城边上那些仿古建筑,虽然是气派但缺少灵魂,没有历史的沧桑感。从虹桥的南头下来,拐入一个石板铺路的窄胡同,就可以通往东门。走在这样的石板路上,你就会感觉到时光的倒流。如果你能够过滤掉街面上那嘈杂的叫卖声和游客的讨价声,你的心就可以随着那黑瓦覆盖的屋顶和屋顶上翘起的屋檐而回到过去,回到沈从文的童年。提起沈从文的童年,就让我想起我一直宣扬的一个观点:小孩子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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