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促狭地说着,怨怼的语气活像深闺怨妇一般。
叶天菲双眼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闪闪发亮。“我真的很抱歉,不该因为一时的气愤,就贸然答应了您的追求
黑泽拓作势叹气。“算了,这可是我黑泽拓第一次被抛弃,趁此机会,我可以好好品味品味这种失恋的心酸滋味啊”
“拓”
黑泽拓撇开玩笑话。“好好生活,除了爱情,人生其实挺不错的。”
“我了解,再一次感谢您,黑泽先生。”
告别了黑泽拓,叶天菲走下车,目送黑泽拓的大礼车在黑幕中平稳离去。
初春的夜晚,寒气冻人,她收紧了肩上的披肩,撩开风吹起的长发,转身
视线不期然地跌进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之中。
“你!”
叶天菲相当惊讶,她没料到关振远竟会在她家门口等待着她。
必振远不发一语,离开暗处,走向她
叶天菲浑身神经紧绷。“如果你要找哲平大哥,可以直接按门铃,管家会来开门。”
他停住脚步,像山一般地伫立在她面前。
然后撩起她随风飞舞的长发。“看过夜樱吗?日本人将它比喻成性感妩媚的化身,白天赏樱是种愉快和幸福,夜晚的樱花却会夺人心魂,就像你。”
叶天菲仰头凝望着他,红唇不住地颤抖着。“这是赞美吗?”
必振远挑起她精巧的下颚,指腹轻抚着她颤抖的红唇。“不,这不是赞美,我在斥责你,为什么要将这种力量用在我身上?夺我心魂。”
叶天菲的泪再度滑下脸颊,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他的懊恼。“你会受影响吗?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不是吗?”
他苦笑,俯身吻去她颊上的泪。“我很努力在‘不喜欢’你。”
很多画面同时在叶天菲的脑海中闪过,有她和关振远的争吵、有她和关振远的初吻、有关振远和永濑宫真的亲密,她看到很多、很多
所有的甜蜜和苦涩似乎和另一段伤心的爱情牵连在一起,她仿佛看到当年母亲和父亲的爱恋,她仿佛可以感受到母亲那种“第三者”的痛不欲生。
不,母亲永难忘怀的哀伤,她不愿重蹈覆辙。
她抵住必振远的胸膛,泪眼恳求。“别来招惹我好吗?我要的爱情是唯一的,你有了宫真,就不再有资格接近我。”
“我们之间和宫真完全无关,我的挣扎是因为自己无法抵挡对你的迷惑,我曾抗拒,可惜,做不到。”
“和宫真无关?”她皱起眉。“无关。”
语毕,他低下头,封缄她的唇瓣,她的挣扎、她的抗拒、她的神智全部消弭殆尽。
他火热放肆地欺近,结实强硬的身体包裹住她的娇美柔软,炙热饥渴的唇舌,强烈需索着她每一丝的回应,吻得激烈而彻底,仿佛取代了她的呼吸。
她主动举高手臂环住他的颈项,身躯不由自主地贴近。
他托高她的腰,让她每一寸的肌肤与他更契合,那硬如烙铁的男性欲望,抵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肮,辗转厮磨,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我要你。”热烫的唇,燃烧般地滑过她的颈项。
“我知道。”她颤抖着唇回复。
他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坚定笔直的往路旁的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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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任何的光线,唯一的光源来自天上的明月。
两人于半个小时后来到关振远位于东京市区的家。
路程中不发一语,只有不时的亲吻和交缠的十指,显示他们不曾褪去的情欲。
叶天菲跪坐在榻榻米的正中央,凝视着眼前魁伟的男人,他正盘坐在前方。
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狂妄讥诮?或是他的阴鸷严肃?两人在吵闹之中,似乎产生了他们都无法控制的情感
叶天菲抬起手抚摩着他的黑髭,感觉它在她指下那种让人着迷的粗糙感。
“你知道我们会发生什么事?”
“知道。”
必振远握住她的手腕,顺势拉进自己怀中,让她完全的贴近,漆黑的双眼凝视着她。
“后悔?”他深沉沙哑地蛊惑着,俯下头,浅勾的双唇挑逗地靠近。
“不会”她虚弱地摇头,声音浓浊。“我不知道要怎么后悔。”
他深邃的瞳孔熠熠闪烁着光芒。“我也不知道。”
叶天菲伸出双臂圈住他的颈项,将自己迎了上去,眼中绝灭的神采美丽而凄凉。“那就做会让我们后悔的事。”
他伸出手撑住她的头,狂烈地吻上了她,他抚摩着她的唇齿,急切的舌劫掠地探进她口中,吸吮着她所有的甜美。
叶天菲轻吟出声,软弱无力地紧贴着他。
“看着我。”
叶天菲张开双眼,关振远的的的黑眸马上锁住了她,俯首,他再度吻住了她,狂情攫夺她红嫩的唇瓣,舌尖滑人她咽喉深处,吸吮她所有的甜蜜。
他扯开她洋装的拉链,让美丽的衣裳滑下至腰,隔着薄薄的贴身胸衣掬起她凝脂般的高耸,抚着她柔软浑圆的美丽。
她不自觉地轻呼出声。
“不许后悔。”他狂妄的宜誓,并没有停止手中的探触。
“好。”叶天菲颤抖着,将自己迎上了他。“我不会后悔。”
“不许后悔。”
他松开她的胸衣,火热的唇循着手的痕迹,沿着她柔美的曲线烙下无数的细吻,双唇滑至她双峰间的凹谷,吮住其中一颗挺立红嫩的蓓蕾,另一手握住另一只软腻浑圆,叶天菲轻喊出声,整个人震撼不已。
“这是魔法。”
他爱抚着她的所有,一个吻一个碰触,沿路窜烧起澎湃激烈的情欲,他在她身上肆虐,双手戏谑地挑逗占有,她不自觉地拱着背,娇吟连连。
“振远”
他撑起身,褪去两人身上最后的束缚,灼热的身躯再度交缠时,两人皆因如此完美的契合而抽气呻吟。
灼烫的坚挺抵在她腿间,他自私地索求她的答案。“爱我吗?”
叶天菲星眸微睁,狂乱激情的烈火烧红了她的脸,点亮了她的眼,所有的防备全数瓦解,她坦然承认。“我爱你。”
她伸长双臂紧缠着他的颈于,激情地迎向他。
必振远满足地噙着笑意,一个猛力的挺身,强大的欲望坚定地贯穿了她,他们紧密嵌合在一起,他收紧双臂,一次接着一次快速深入的冲刺,一次又一次。
不可思议的愉悦震撼了两人,当狂喜的高潮冲击着她时,她高声尖叫,爆裂开的火花在她体内燃烧!
最后,她忍不住颤抖、痉挛,关振远狂吼一声,将自己灼热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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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彻ye激情褪去,余留的只有浑身的酸痛疲惫,和某种在心中盘绕不去的阴影。
她坐在床铺上,偌大的寝室里只有她一人,要不是身旁另一只洁白枕头上还残留着凹陷的痕迹,她会以为昨晚的一ye激情,只是一场梦。
叶天菲搂紧毛毯,初春早晨的寒意,让她赤裸的手臂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手机在此刻响起,她横过身,从皮包中拿出银色的手机,看到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已经整整齐齐折好放在一旁。
叶天菲呼吸一窒,赶紧接起电话。“喂?”
“天菲,你在哪啊?你爸爸、哥哥简直要抓狂了,直嚷嚷着要去黑泽家要人!”
电话那头传来风儿的大呼小叫,她显然急坏了。
昨晚的彻夜未归,她可以想像造成多大的震撼,更何况,全家人都知道她和黑泽拓一起共进晚餐,自然会想到她是和黑泽拓在一起的
叶天菲紧紧握住手机,幽幽的开口。“我昨天在关振远这边过夜。”
向风儿根本没将天菲的说明听在耳里,她噼哩啪啦继续转述浅野家的四个男人有多么的焦急和愤怒。
“天菲,你知道吗?浅野爸爸一大早就在擦武士刀耶,你的三个哥哥每个人都在摩拳擦掌,他们铁定认为是黑泽拓欺骗你的感情,你才会在他那边过夜,他们打算逼黑泽拓负责啊!”“风儿,我在关振远家。”
“天菲,这下可怎么办才好?看这种情形你真的会嫁给黑泽拓,嫁人日本豪门,那我们的埃及探险计划什么?你说什么?!”向风儿惊声尖叫。“你在关振远家?!我有没有听错啊?!”
叶天菲必须将手机拿得远远的,以免脆弱的耳膜被风儿尖锐的叫声给震破。“风儿,小声小声,你没听错没听错”
“你在关振远家过夜?天啊,我快晕倒了、我快晕倒了”风儿简直无法承受。“你怎么会去他家过夜?最好是泡茶纯聊天,否则浅野爸爸真的会砍了关振远!天菲你不是和他不合吗?”
叶天菲眨眨酸涩的眼。“等我回家再说吧,你帮我转告爸爸和哥哥们,说我马上就回家,要他们别轻举妄动:”
“好。”向风儿也无奈得很,她是天菲的好友,当然知道天菲的心情,扯上了关振远,一向开朗的天菲也变得不豁达了。
叶天菲结束通话。
她望向房门的方向,内心是恐惧不安的,尽管和他的关系变得多么的亲密,那股不安在激情褪去之后,反而变本加厉、愈发滋长。
时候到了,所有的暧昧不明,应该都有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