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睁开眼。“不行吗?”
他脸一热。“你帮帮我”他拉住她的手往下盖住他的男性,要她抚触。
她依言照做,轻抚了几下,虽然勃起了,可是仍旧未达“理想”
此时即使有满腔的热血激情,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轻叹一口气,她将他从身上推开,兀自坐起身整理衣服,将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内衣穿好,跳着将牛仔裤从大腿上拉回、扣上扣子,无视他震愕、沮丧的表情。
瞅着他一会儿。“显然你昨晚使用过度了,今天是欲振乏力没看研究报告说的,台湾男人一个礼拜能做三次就算不错”走到镜前,从皮包中拿出梳子梳理头发,看到脖子上和胸口已有些许吻痕,不由皱眉,教人看到总是难看。
“使用过度”他思索了一下,想起昨夜和那在pub钓到的辣妹,在酒精驱使下过度放纵了,他不由打个哆嗦、畏缩一下。
她从镜中望向他。“三次、三只保险套,对不?你一夜就把一个礼拜的分做完,没底了。”凉凉丢下这讽刺意味十足的话。
白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
“垃圾是我倒的,不是吗?”她按下启动钮,吸尘器再度开始运作。
他瞪着她半晌,方起身整理仪容,把甩到沙发上的资料拾起,走过她时,又弯身按下stop。
“昨晚你去哪了?我找你找不到!”语气多了不悦。
“我去朋友那边了。”
“男的还是女的?”
白了他一眼。“干你屁事?”
他眼睛眯紧,看起来有些骇人,但她不怕,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再追问也不会得到答案,直起身子,抬手理了理头发。
“我先去上班了,这帐我就留到晚上再跟你算。”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向她耳边吹气,寓意不用言喻。
“晚上?”她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确定上了一整天的班后,你可以?”
这是对男性最严重的侮辱,开始幻想掐住她修长脖子的模样。“没、问、题。”
“哦?确定不要准备威而钢?”她不怕死地捋虎须。
“你”他忍住气,好男不跟恶女斗,她休想以为这样便能占他的上风,吸口气,弹指间便恢复了往常的神采,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若不是她观察入微,还不容易发现到呢!
“威而钢不用浪费了,倒是帮我准备保险套,昨晚都用光了。”他面对镜子调整领带。
啥?居然叫她去帮他买保险套!这个该下地狱十八层的混蛋!她再一次扬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保险套要哪一种?现在有出那种水果口味的,想要吗?”
他走向门口,拉开门。“随便选,看你喜欢哪种口味就买哪一种,反正是你要‘吃’的如果你喜欢烤肉口味的,我也不反对”朝她眨眨眼后,便潇洒地扬长离去。
吃她的脸顿时烧热起来,光想到那画面,心口就怦怦!怦怦!脸颊发烫。
这浑人他等下辈子吧!咬着牙,继续她的清理工作,待她做完,将所有扫除用具归位后,房间干净得不输五星级套房,从口袋中掏出笔记本,翻到日期那一页,仔细地用笔画掉一格。
只剩三次,便可以结束欠他的债了,想到这笔“债”脸上露出只有自己才懂的苦笑,全天下大概只有她会自告奋勇背负这样莫名其妙的债。
走出房子,当她关上门时,看了看镶在门板上的金色号码三二0,然后扭头朝右边走了两大步后,到三二一的房门前,掏出钥匙,回到她自己的窝。
看看墙上的钟,差不多该出门,边走边脱下衣服,身上除了汗水外还有那家伙的口水,黏乎乎的,不洗澡不行了,她可不想身上带着男人的味道出门。
热水器在滴答几声后,便发出火焰的怒吼,细细的白色热气从门下方缓缓飘出。
水丝轻轻点在她的肌肤,勾起了方才未完的情欲,他在她身上施的魔法尚未完全消失,依然敏感,她深吸口气,硬是压下这份唤起。
啊!她到底让自己沾惹上什么呀?轻轻叹口气,性呀就像麻藥一样,一旦突破了“关卡”尝到了滋味,便会使隐藏在体内的性欲和性感完全觉醒,并急欲窥探究竟、沈溺其中
男人与女人、阴与阳、内与外
她仰起脸,用力地将洗面奶搓揉其上。
三二0、三二一
一切都是从“三”开始。
轻轻的叹息声再次悠悠回荡在白色蒸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