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没有!”
得到黎荨如此肯定的回答,月落皱了皱眉。那么陈思美只是单纯的与浩妙莲长得一模一样?如果是,大祭司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水无月到凌国是必然,水无月是追着浩妙莲而去的,终会出现在这个时空。那么,陈家既然与浩妙莲没有关系,看样子只能去那神秘的炎国。
“我知道了!”
月落舒展了眉头,扫了一眼正疑惑看着自己的上官清风,问黎荨:“你朋友?”
“是!上官清风。”
“上官宏是他的?”
“上官…上官宏是我家父。”
不愿提起那个民心全失的父亲,但却是自己的父亲。
“那么白清水也就是你弟弟?”
“白?上官清水!嗯!是我三弟,此次回来便是找他。”
差点忘了,三弟现在与上官家没有丝毫关系。
“他不在这里,你的手臂应该是才断的,原手臂可还在?”
问得很随意,像是在与陌生人交谈,但也确实是陌生人。
“还在,我放在冰中,处理方式留给他自己。”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关心上官清风,也许是因为白清水是慕容谨的人,所以归根到底是因为慕容谨。
“拿来吧!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帮你朋友将手臂接上。”
那语气,浑然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
“什么!”
“什么!”
“什么?……嘶!”
黎荨、刘辉、上官清风瞪大了眼睛,这手臂断了可不是断了头发那么简单,这个是骨头。
月落捣了捣耳朵,这三个男人的声音真大,吵!
“听不明白?”
虽然知道可能是不相信,但也没有点破,而是不耐烦的问。
“刘辉,去冰窖取来。”
黎荨见月落不耐烦,当下不再问。但也好奇而疑惑地看着冷漠地把玩着茶杯的月落,若真能接上,说实话,自己只能认为她是神。
“钟姑娘,在下的手臂?”
能接上自然是好事,但是只是希望,然后才是失望,那结果会更失望。虽然知道手臂断了根本不可能接上,但不可否认自己抱有了危险的希望,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是独臂人。
月落瞥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上官清风,知道他在害怕。手一扬,一个瓷瓶出现在月落手里,月落一抛,将瓷瓶成抛物线抛在黎荨面前。
“用它,敷在断掉的手臂处,当然也要付出代价,其中的灼热也够让你吃上一壶。”
光是修复白云和白雨的筋脉就让那两个大男人受不了了,更何况是连接骨头。
“这是什么?”
听着月落那不似回答却胜似回答的回答,黎荨拿着瓷瓶,颇为不解。好歹自己是江湖百晓生,自己怎么不知道有什么药可以接上骨头的药?
“一种妖兽的内丹粉末。”
也称魔核,只是现在被自己变成粉了而已。上一个时空,妖兽横行,多不胜数。
“妖兽?动物?”
“就到这里,我要回去了。”
没有那么多的解释,解释是一件累人的事。
是急着回去见慕容谨吗?
“月落!”
“还有什么事?”
因为没有浩妙莲的消息,月落被浓浓的愧疚包裹着,无法呼吸,语气自然是烦躁和不耐烦。
“留下来吃个饭吧!还有……我和慕容庆并没有什么关系,连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
如果因为慕容庆而被月落嫌弃,自己一定会呕死,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觉得那么冷?
月落不解的扬了扬眉:“与慕容庆有什么关系?”
虽然之前自己怀疑过黎荨与慕容庆有合作关系,但从日间堡离开回到影国后便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以黎荨的能力,要知道自己住在谨王府是轻而易举的事。随便一个人都会认为自己与慕容谨的关系非浅,若黎荨是慕容庆的人,那就不可能随便让自己去日间堡,并安然无样的离开。
听月落这么一问,黎荨微微一愣,与慕容庆无关?而是真的讨厌自己?心,慢慢凉了。
上官清风靠在床上,目光在月落与黎荨之间徘徊,有疑惑,有好奇。
正在此时,刘辉带着冰盒走进来,寒气袭来,月落微微皱眉后便退后一步。
“吃清淡一,我胃不太舒服。”
月落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上官清风的房间,站在院子中央,仰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黎荨微微一愣后便笑了,月落的意思是愿意留下来吗?胃?她的身体?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上官清风的房间传出了低吼声,声音中夹杂着痛苦和闷哼。
月落皱了皱眉,张开结界,避开那难以入耳的声音,骨头续接本来就比筋脉续接痛苦千百倍。就连她自己,都不见得能够承受,更何况是区区的普遍人类。
月落静静地靠在结界上,陷入了沉思。
谨王府
“王爷,太子有动作。”
影卫恭敬的单跪在地上,报告最新的情报。
“二皇兄怎么样?”
“回王爷,宣王的兵权受限,被禁足宣王府,公主至今下落不明。”
“本王知道了,吩咐下去,让回京的兵队秘密驻扎在狩猎场待命。”
“是!”
影卫领命离开。
今天早上,慕容蓉蓉在宣王府失踪,传出慕容白绑架慕容蓉蓉威肋太子交出兵权。因为传言太子很爱太子妃,现在太子妃被打入冷宫,太子失宠,但太子对慕容蓉蓉却更加爱护。现夹在这中间,慕容蓉蓉在宣王府失踪了,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宣王痛打落水狗,欲揽太子的兵权,合情合理。
今天一下早朝,慕容谨便下来安排,目前不适合与慕容白走得太近。如果自己都受了限,那么二皇兄的处境更难堪。但并不代表自己没有做安排。
“陆旭!”
“王爷!”
“协尽全力寻找慕容蓉蓉的下落。”
“是!”
陆旭领命下去后,慕容谨一手捏碎了杯子。
“王爷?”
白雨一惊,颇为不解。
慕容谨收回手,厌恶着争斗,慕容蓉蓉才三岁,三岁就要成为政治的棋子,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白雨,月落在哪里?”
一回来就听说月落不在府中,现在才问起她。而白云去了几天了,还没有师父的消息。
“回王爷,属下不知。”
要是月落小姐不让人知道,便没人有能力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知为什么,自己就那么认为。
慕容谨挥手示意白雨下去,从哪晚后,自己总觉得月落变了,但到底哪里变了,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有那种感觉。
很奇怪,自己居然能感觉到月落的情绪变化,虽然她除了冷漠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是总觉得那冷漠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异常柔软的心。
慕容谨看向初静阁的方向,一脸复杂。月落,自己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哎!现在影国表面还维持着虚伪的和平,但是真正的却已经是一团乱了。如同弦上已经拉满的箭,一触即发。
可是,那个只有四年不到的生命的女子,自己却无法将她放下。但是,面对连她自己都无力的诅咒,自己这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帮上忙,甚至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