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他们,可能连纳兰水月和纳兰水轩都没有到达。”
“怎么可能?就算纳兰水轩没到,但水无……不……纳兰水月也该到了。”
纳兰水月可是比纳兰水轩早两个月送走,初阳是不会出错,轨道更没有错,怎么会?
“我们的博士无法分析皇甫初阳的力量,所以无法得知。应该是通道过多或者是纳兰水月的灵魂太特殊的原因。”
无法分析,太过于复杂。
“最迟要多久长能送到目的地?”
虽然没有自己的灵力辅助,但是万万想不到现在都还没有到。
“分别再延长两个月,而且要你帮忙修复隧道。”
落青初步估计了一下,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知道了。”
再延长两个月,这个时空都初春了,哎!春就春吧!
挂了视频,月落揉了揉眉心。看着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慕容谨,叹了一口气:“没事!我能处理,此纳兰非彼纳兰,无论从哪方面。”
慕容谨点了点头,也不问,反而那些方面,自己也不懂。
“影国是否会下雪?”
“呃!”
慕容谨一愣,似乎没有转过神来应付月落这种跳跃性的问题。片刻后回过神,虽然不明白月落为什么这么问,但也回答道:“影国很少下雪,凌国与辰国冬季下雪偏多。你?喜欢雪?”
“不,我讨厌雪。”
白,惨白,比血更能衬托死亡。
慕容谨松了一口气,也不再问。因为同样自己也不喜欢雪,雪飞扬,让自己想到虚无飘缈,想到飘缈便会想到母妃。
“好了!先去看看那个女人。”
月落率先站起来,向绣绮阁走去。慕容谨微微皱眉后也跟上,自从月落离开后,自己还没有见过纳兰离离,只吩咐送吃的将命保住而已。
月落到达绣绮阁时,映入眼睑的是废墟和一个用黑色的布所笼罩的立方体。扬了扬眉,月落手一拉,将黑布拉开。
结界里,纳兰离离肮脏不堪,头发散乱,原本如玖瑰花一样美丽的脸现在却比乞丐还脏,脸上一条疤痕更是狰狞无比。
“呕!”
月落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如此肮脏的纳兰离离让月落想起在上一时空浴血奋战时,那种恶心的气味让月落几点吃不进饭。
“她真恶心!”
纳兰离离见到月落,极尽疯狂地拍打着结界,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好话。
慕容谨也觉得想吐,白云和白雨到来,也忍不住想吐。
“打几……呕!打几桶水来,要…呕,要冰的。”
月落转身抓着慕容谨,不再看纳兰离离。
“没听见?”
慕容谨冷眼扫了一眼白云和白雨,那眼神充分显示着敢反驳,杀无赦!
“是!”
敢说没听见吗?白云和白雨同情的扫了一眼纳兰离离,捂住嘴巴飞身离开,真恶心!
“你还好吗?”
慕容谨有些担忧的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月落,用手轻柔的抚着月落的背。
“我的错,真是自作自受。”
自己不应该阻止送东西出来,不应该下这种结界。
慕容谨觉得好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的王妃真恶心,像阴沟里的乞丐,呕!”
一想到纳兰离离的尊容,月落又忍不住想吐。
慕容谨脸色一黑:“她已经不是我的王妃,在外人看来,你现在是我的王妃。”
“是是是!我是你…呕…你的王妃!”
月落满脑子都是纳兰离离的肮脏样子,也没心情和慕容谨争。慕容谨听言可就不一样了,他则认为月落在接受自己。
不久,白云和白雨各提着两桶冰水回来,月落闭着眼睛道:“给她洗洗。”
“洗!”
异口同声,白云、白雨脸色很黑很黑。
“洗!”
慕容谨一个死令下来,白云、白雨黑着脸看着月落,都是她。但也认命的拿起桶,这要怎么洗?早知道他们就不来了,凑什么热闹。
“浇!”
月落一字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白云和白雨脸色好看了,浇就好办了。
结界里的纳兰离离惊恐的向后退,却被结界禁固着,怎么也动不了。拼命地摇头,似乎这冷水像是开水,一浇下来就会死一样。
哗…哗…哗…哗…
四桶水浇下去,硬是将纳兰离离冲了个干净,同时也将纳兰离离冲了个狼狈。月落睁开眼睛,满意的看着纳兰离离冷得发抖的模样,冷笑的走近。
“怎么?我还没用开水你就受不了了?怕什么?当初敢动我的人时就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纳兰离离惊恐地摇头,此时月落的确在笑,但却让纳兰离离觉得月落像是锁命的烈鬼。白云、白雨也有心情看着月落整治纳兰离离,要是他们,直接一刀宰了,但是女人对付女人就不同了。
月落弯下腰突然笑了,众人是第一次见月落笑得这么明显,但却让人不寒而粟。感觉,像是死神在微笑。
“想知道紫竹现在怎么样了吗?你可以想一想,火红的铁亲吻着你的脸,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吻痕。”
越说,月落笑得越明媚,眼神越冷。
慕容谨,白云,白雨紧皱着眉头,眼神也冷了。显然,他们也想到紫竹脸上的伤。
“对了,不知道你的这身皮适不适合紫竹,若适合的话就在好不过了。”
月落坐在结界上,万分优雅而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纳兰离离、白云、白雨看不见结界,对于他们来说,月落是临空而坐的。
纳兰离离听了月落的话,吓得脸色苍白,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后退。
“不,不,你这个疯子,你是个恶魔。”
可是,除了月落,没有人能够听得到,包括慕容谨。
“我有说过我不是恶魔吗?”
声音很淡很淡,语气中还有苦恼和疑问,好像在思考自己以前是否说过自己不是恶魔。
纳兰离离见月落听得到自己说话,不由用力的拍打着周围看不见的结界。
“放我出去,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月落听言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表情也颇为无奈。
“其实吧!基本上我已经不得好死了,所以也就没关系了。至于你,原本还能简单的死,可是你偏偏要来****我这个恶魔。所以,你不得好死是肯定的。”
白云、白雨、慕容谨听不见纳兰离离说话,但是能看懂唇话。平静地听着,白云、白雨则觉得月落用字幽默,什么“****”都用上了。慕容谨则想杀了纳兰离离,免得说出令月落不高兴的话。
“我爹是一国丞相,拥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力,你若不放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纳兰离离大吼,心里却一阵惊讶。这么久,自己的爹根本就没有来看过自己,现在自己被休了,爹更不可能容得下自己。
“呵呵!”
月落笑了,如同看待蛆虫一般嫌恶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离离,满脸的鄙夷。
“不会放过我?你现在该认为的是我会不会放你纳兰家的人。你觉得只是你这一条烂命能消除我的怒火?纳兰离离,我发现你从头到尾就没有聪明过。”
月落转身,手一挥。包裹着纳兰离离的结界开始收紧,强大的压强让纳兰离离知道了什么叫做死亡的恐惧。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不…”
“从我命人送打胎药给你时……”
不顾背后绝望的惊呼声。
“不…不要…求你……不…”
“你就该知道……”
“不……”
“你不该得罪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