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和一把石椅,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刑具上还有血迹,让人望而生寒。旁边的一个火盆,里面还有被烧得火红火红的烙铁。紫竹见纳兰离离向火盆走去,下意识的向后退,但被两人男人抓住,却怎么也退不了。
“不要!不要!”
紫竹见纳兰离离拿着烙铁像地狱修罗一样向她走来,脸上血色尽失,惊恐的摇头。
纳兰离离不顾紫竹的惊恐,甚至享受着紫竹的惊恐,笑得万分狰狞地将烙铁印在了紫竹的脸夹上。
“啊……”
随着纳兰离离将烙铁印在紫竹脸上,紫竹一声惨叫,惊得所有人心里发寒。让所有人觉得这个秋天异常的冷,紫衣趁所有人不注意,向王府外跑去。
“去哪?”
门口的守卫厉声呵斥,本来就受了惊吓的紫衣更是吓得一颤。
“月…月落小姐的东西落...落下了,她与王爷进宫去了,奴婢特给她送去。”
越说越顺畅,紫衣一口气说完。
守卫是知道月落的,月落给他涨过月钱,正好帮他家里渡过了难关,他感激月落。于是侍卫立刻牵了一匹马给紫衣道:“那你骑马去吧!万一小姐急用就不好了。”
“啊…啊?”
紫衣被守卫的大转变弄得没反应过来,不过也只是片刻便恢复了。
“我…我不会骑马。”
“那你把东西给我,我去送!”
紫衣将守卫上下打量了一翻,见守卫真诚,便点头附于守卫耳边说了真实情况。守卫一听,脸色一白,立刻让其他守子守门,而自己骑着马向皇宫赶去。在自己的意识里,王妃就是一只凶残的老虎,若让月落小姐的婢女落到王妃手里,焉能存活?
紫衣盯着守卫的背影,眼中是焦急和希望。
月落小姐,您一定要快点回来啊!
“阿欠!”
皇宫里的月落又打了一个喷嚏。
月落皱眉,今天怎么回事,喷嚏打个不停?
慕容谨担忧地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月落,从到皇宫不久,她就一直在打喷嚏,不会感冒了吧?
“你没事吧!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打喷嚏。”
“大概是紫竹在唠叨我了。”
月落到是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又看向中间正在跳的舞。
宴会一早就开始了,慕容白之前有慕容庆和慕容庆的太子妃,而月落与慕容谨则是正对慕容庆。
慕容庆似笑非笑的看着月落,相对不明所以的慕容谨,月落是知道的。但是月落直接选择无视,自顾自的吃喝观赏节目。皇帝还没有出席,所以显得不那么严肃。
慕容谨听了月落的解释微微皱眉,转过头却见慕容庆奇怪的眼神。
“大皇兄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你?你做过什么?”
月落听言扫了一眼慕容谨,低头吃自己的,无视,但也回答了慕容谨一句道:“让他变了几个时辰的女人!”
“噗!”
“碰!”
慕容谨喷酒,打倒了酒杯,嘴角抽搐。不过好在所有文武百官都盯着舞娘跳舞,没有人看见慕容谨不淡定的动作。
真是太雷人了,直接将铁血冷傲的慕容谨给雷得里嫩外焦。
慕容谨同情的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看着月落的慕容庆,他怎么就要去得罪月落?可怜!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云贵妃娘娘驾到!”
正在慕容谨同情心泛滥时,随着宦官尖锐的声音响起,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和身后一身暗红凤袍的皇后,以及一身淡黄色宫服的云贵妃在宦官婢女的拥簇下浩浩荡荡地进来。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云贵妃千岁千千岁!”
声音洪亮,月落捣了捣耳朵,这声音震得她耳朵发痛。除慕容谨、慕容白、慕容庆站着抱拳颔首行礼,月落更是站着连头都没点一下,其它人则都是行跪拜礼。
对月落来说,能站起来已经是颇给你面子了。
“平身!中秋佳节,勿须多礼。”
皇帝率先坐下,同时手向上一抬,公式化的语言随之出来。
其它大臣及大臣家倦也随之坐下。
“大胆!见到皇上居然不行扣拜之礼!”
正在所有人都坐下,不知是谁突然出声呵斥,下面的人也开始议论,所有人都看着月落。他们早就见月落只是站起来什么动作都没有,更别说扣拜之礼。
月落直接抬着看了一眼发声处,对于操控空间的人来说,要确定是谁,实在太容易了。没有理会,这种事自然要交给慕容谨。
“本王的人也是你一个小小奴才呵斥的?”
对于内力深厚的人来说,听力十分敏锐。出声呵斥的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小宦官,和皇后是一窝的,不是个好东西。平时狗仗人势,作威作福。
“谨王息怒,这种不懂事的奴才本宫自会处理。”
皇后笑得很优雅,那个奴才也识相的低头退下,皇后再微笑着看着慕容谨道:“但是这奴才也是对吾皇的尊敬,谨王现在难道认有什么不妥吗?”
月落冷冷的瞥了一眼皇后,若不是这女人眉间的阴狠之气,到真是一个优雅的人。
皇后触及到月落的眼神,突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蹿上,冷得她背后生寒。这人的眼神好冷,冷得让人胆寒,仿佛是来自地狱,眼中闪烁的尽是经杀戮洗礼过的血腥。只需一眼,就让皇后知道眼前这个冰冷绝美的女子不是简单的角色。
“好了皇后!今天是好日子,不需要太注重这些。”
皇帝也看到了,觉得站在慕容谨旁边的月落与慕容谨很相配,也自然知道月落应该不简单,对慕容谨以后也有帮助,于是有心放过。
“皇上,这是对您的不尊重,岂能就这么算了?”
皇后铁了心要通过月落的事来治慕容谨,又岂能这么算了?
“皇后姐姐这话就不对了,皇上都说算了,皇后姐姐这样针对此事,难道算尊重?”
云贵妃也是一个善于攻心计的人,否则也难在这后宫生存下去。
“怎么妹妹认为这事不重要?”
皇后眼睛一眯,脸色一沉。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儿子与慕容谨这个贱种走很很近,两人的兵力加起来已经有影国的三分之二。
月落冷笑的扬了扬眉,真是一群蠢女人,无聊的后宫争斗,这宫宴也不过如此。
“这是本王的事,不需要皇后关心。”
在月落不屑的同时冷冷出声,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里拿出一块已经放了很久的玉佩,将其挂在月落脖子上。
“那是……?”
皇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三皇弟!”
慕容白也站了起来。
那是皇帝赐给慕容谨的,可免行跪拜之礼,是慕容谨十七岁那年多次战功换来的。
慕容谨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惊讶,目光温柔的看着纤纤玉指拿着玉佩不解的看着自己以示寻问的月落笑了笑,然后才看向皇帝,眼中的温柔已经消失。
“父皇,现在我把它送给月落,本来很早就送了,只是月落前段时间离开怕丢了,所以暂时由儿臣保管罢了。”
皇帝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道:“朕金口已开,自然算数,持此物者免君臣之跪拜礼,免死罪一次。”
月落扬了扬眉,免死金牌?不对,是玉的,不过功能到到是相同。自己还在想慕容谨要怎么处理,原来他早有准备。
“好了,中秋自然照贯例,首先以月做诗做词,第一名赐黄金千两。”
皇帝摆手坐下,皇后心有不甘,但也只好认了。慕容白皱了皱眉,眼神深了,复杂的看了一眼月落,然后坐下。慕容庆则是愤怒的盯着月落,太子妃纳兰丽丽看了看月落,原本悲伤的眼神中闪过羡慕和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