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悠然和殷莫言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外面昏倒在地的刘鲜花,秦悠然扶起她试图将她叫醒,刘鲜花睁开眼就开始哭天抢地的吼吼,什么也问不出,打开房门,就只有丁曼茹的尸体,活活被自己手中的梳子给梳死了。地上到处都掉着大块的血淋淋的头皮粘着头发,情景惨不忍睹。
空气中还留着女鬼留下的气味,殷莫言叹了口气:“还是来晚了。”丁曼茹死了,线索也就断了,不知道她接下来的目标是谁?又或者说她幕后的那个主使下一个目标会是谁,他千方百计的养小鬼,又留下这么一个怨气很重的女鬼到底是什么居心,绝对不会是帮女鬼报仇这么简单。
天已经黑了,再开车回去是不可能的,殷莫言就找了个地方带着秦悠然住了下来,先将就一夜好了,等明天天亮再做打算。
这个村子不大,一家出了什么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全村,连喇叭都不需要,这个时候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知道了丁家的事,丁家门口围了不少人,村长带人来疏散了人群,正好也被殷莫言拉住,要求借助一晚,村长听说是城里来的律师,眼中带着敬佩的眼光,再加上殷莫言又给他塞了一盒“芙蓉王”,那敢情叫一个殷勤啊。再和村长握握手,一番忽悠,一番吹捧,秦悠然就跟着殷莫言安顿了下来。真是不佩服都不行,殷莫言的吹牛水准不是一般的高,秦悠然都觉得不好意思,吃罢晚饭,她跟着村长的老婆,来到了西面的房子,殷莫言就住在她的对面,虽说是村长家的房子,但是跟普通的民房差不多,一个大院子,左边一排平房,两间房屋,对面一排,一间房屋,一个灶火,殷莫言就住在灶火的旁边。
“秦丫头,你就住在这屋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茅厕在后院。”村长的老婆是个胖胖的女人,穿着红蓝相间挺花哨的上衣和大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随着她那肥胖身躯的摆动,高跟凉鞋的鞋跟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仿佛在诉说它的悲哀,看样子随时都会断掉。她那堆满肥肉的脸,可能由于赘肉太多,也可能是擦得粉质太厚,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说完,随着高跟鞋的吱呀吱呀声,肥胖的身影消失在屋门前。秦悠然探头看了看对面的门,门关着,不知道殷莫言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出门在外的感觉真是不爽,没有电脑,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村子里的人都是以看电视啊,听录音机啊为主,或者就是早早的睡觉了,秦悠然见殷莫言也没出来找她聊天,就躺在床上用手机上网,但是这里的信号实在是不好,上个QQ都总是断线,最后干脆直接没信号了,她很无语,只好关机睡觉了。突然换了个地方还真是有点睡不着,翻来覆去摊煎饼一样,到了大概11点才沉沉的睡去,累了一天了,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后半夜,一阵冷风吹来,秦悠然缩了缩身子,睡觉一向不怎么安稳的她踢掉了毛巾被,虽然已经接近夏天,但是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凉,她迷迷糊糊的起床掂起毛巾被的一角随手往身上一搭,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入睡,“嘶……嘶嘶……嘶”奇怪的声音传来,秦悠然猛然睁开眼睛,仔细听,“嘶……嘶嘶……嘶”声音像是从床底下传来的,听起来像是撕纸的声音,可是谁又会半夜里撕纸,还是在床底下,她心里很紧张,但是又不敢探头去看,“哗啦哗啦……”把纸揉成一团的声音,她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掀开床边盖着的床单,借着月光,一双惨白的双手拿着一张纸在撕扯,旁边已经扔了一堆的废纸,废纸后面一颗圆圆的东西,盯着看了半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才看出来,那是一个人头,而人头不是别人,正是村长的老婆。
“啊……”她忍不住尖叫,坐起来,一身的冷汗,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梦境却很真实,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擦擦额头上的汗,正准备躺下,却看到床尾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她嘴里碎碎念着,闭着一只眼睛偷偷看过去,“谁啊?”她一阵胆寒,会不会是谁走错了房间?那人突然扭过头来,脑袋呈360度的转动,脸上贴着好多碎纸条条,随着头部的突然转动,一飘一飘的,村长老婆的那张胖脸赫然呈现出来,脸上的褶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的更加诡异。
秦悠然跳下床,赤脚迅速往门口跑去,用力拉开门,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她跑到殷莫言的门前,使劲拍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该死的,人都跑哪了?她不得已只好去敲村长的门,也一样得不到回应。无奈,她只得朝外跑去,此时,全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后面传来脚步声,一紧张她跑的更快了。“喵……”一声尖锐的猫叫声响起,脚下拌到个东西,大头朝下栽了下去。摔得很难看,只差没啃一嘴土了,秦悠然一个踉跄坐在地上,黑咕隆咚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听声音像只猫,“卡卡”她眼睛一亮,是卡卡,它正站在那,尾巴竖起来,背对着她,看着后面紧紧跟来的村长老婆,冷哼了一声:“又是你,看来你是贼心不死啊?”它那双绿幽幽的眼睛里透着蔑视,村长老婆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荡起不少灰尘,女鬼移步而出,紧紧盯着卡卡:“该死的臭猫,坏我的好事。”
卡卡胡须微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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