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才明白过来。你爱的不是我,枉我这么多年的痴情,所有一往情深,都付出道狗身上去了。”
“薛涛。”任青青冷眼看着薛涛道:“这么多年了,我们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玩耍一起闹,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薛涛喝了一口酒,气鼓鼓道:“人是会变的,你表面上装的高高在上,背地里却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没想到你会变成如此下贱的女人。”
“好,很好。”任青青被气笑了。
“既然你说人是会变的,那我就变给你看。”
薛涛越想越气:“你早该撕下你的面具,让我们看看你伪装背后的真正面目,这样对你我都好,何必浪费我这么多年的时间。”
“我伪装?呵呵。”
“难道不是吗?美丽的一张面皮下,隐藏着一颗肮脏的心。”
“好,我龌龊,我下贱,我肮脏,很好。”任青青终于爆发,指着他怒道:“薛涛,你竟然骂我是狗,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好意思说我?”
“我没出息?我怎么没出息了?”薛涛火气上头道:“说到你痛处,没法伪装清纯了?就像疯狗乱咬人了?”
“你说我装清纯?还说我是疯狗?”
任青青也是火气一上来,指着薛涛鼻子骂道:“我舅舅是国师,三番五次叫你去军部做事,你推三阻四,沉溺于男欢女爱中,一天只会做个工匠,帮人做武器。
你这没出息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可是堂堂铸剑山庄庄主,一品大官的女儿,国师的侄女。
你一个流浪儿,出身卑贱,被我爹好心收养,精心栽培,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教你写字,教你练武,叫你一身本事,你就像野狗一样,无法养家。
这穷酸根本配不上我,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家给你的,你在我眼里,连狗都不如,你这一无是处的贱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肮脏?”
女人火气一上来,就是没脑子。
这话说得很严重,就连旁观者的我,都听不下去,更何况心高气傲的薛涛。
女人就是马蜂窝,越捅祸越多。
果然,薛涛面如寒霜,目光如电,紧咬着牙。
“好,很好,好一个穷酸,好一个狗都不如,好一个贱东西。”
他语气低沉,说话的时候,都能听到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甚至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原来,你这些年对我的所有,都是虚情假意,原来我在你眼中,不过如此而已!”
任青青指着薛涛鼻子骂道:“对,你就是一文不值的狗东西,贱骨头,老娘骂你几句,怎么滴?你还敢生气啊?实话告诉你,别说我骂你,就算我打你,你也给我好好受着,你穷就是你的错。”
“很好。你今天说的话,我会好好记住的。”薛涛站起来就走。
“站住,狗东西,我有说叫你走了吗?”任青青怒道:“这个家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你今天敢再走一歩,我叫就叫我爸,把你赶出任家,把你逐出师门,让我爸广发英雄帖昭告天下,让我舅舅发皇榜告示,让天下人不敢收留你,让你没有容身之地。”
“我薛某今天,要从这里堂堂正正走出去,我要和史珍香结婚生子,你这大小姐我惹不起,爱怎么样,悉听尊便。”
薛涛把声音压的很低,像是喉咙的咆哮,听得出他很生气,这些话对他的打击很大。
“站住,你再敢走一步试试?”任青青见他要走,很想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