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十月怀胎,苦尽甘来。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的明显,这个明显可不是说一般的,而是大到我不能接受。
每天只要是清醒着就觉得肚皮拉伸的疼痛,吃不下东西和喝不下水,就连睡觉也只能平躺着,起来的时候像乌龟,自己怎么挣扎都起不来,小娟说害怕我挣扎着把娃娃挣出来,就守在我跟前随时扶我。
偏偏每天我要上好几次厕所,躺下起来的太折磨人。
所以几天我就干脆坐在院子里休息,这边就算是深秋也不会很冷,反正麦田的风都不小。
“芜心姐,我觉着你还是不要坐在外面了,风大,娃娃吹着多冷。”小娟盯着我的大肚皮看。
我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就这样挺好的,移来移去的麻烦。”
小娟不赞同的过来扶我:“只盖一个小棉毯子根本不行,进去吧。”
拗不过只好起身,正好秀才来了。
“芜心姑娘,你怎么出来吹风啊?快进去。”说着小娟一起将我抬进去。
忽然我觉得好想尿尿:“小娟我要上厕所。”
秀才放开我不好意思的退出去:“那我先回避好了。”
我面部表情一转:“不对!我我羊水破了我要生了!”
小娟竟吓得大叫:“什么!要生了!怎么办?”
秀才也慌了,急的原地团团转:“怎么办书上说过什么来着要要干什么?”
我真的很无语,这种时候还得要我教给他们干什么嘛?
我痛苦的捂着肚子移向床边:“秀才,你去叫赵大婶小娟你去烧开水”
我自己躺****,阵痛已经开始,我的额角冒出汗珠。
隔了一会,阵痛过去,我看着小娟脑子一片空白的提着水壶找水壶,看着柴火问柴火在哪。
秀才在河边找到洗衣服的赵大婶,不由分说就拉着赵大婶跑,赵大婶一路气喘吁吁,来不及问一句:秀才你拉着我跑啥?
知道第二次阵痛开始,秀才满头大汗的回来,赵大婶心里已经猜出大概,但是老胳膊老腿的已经累得不行,靠在门上话都说不出来。
几个爱看热闹的大婶不远几里地的跟来一探究竟,原来是芜心姑娘临盆了。
一下子我的小五子热闹起来,赵大婶拉了几个婆子婶婶的进来帮忙,小娟一直不停地嘴里念叨着烧水。
我的阵痛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疼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好像说上个厕所,可是疼的顾不上说话,只能咬紧牙关忍受。
女人的韧性是很厉害的,这么大的疼痛能忍这么久是不容易的,我终于体会做母亲的伟大,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带着一个光环等待我的天使降临。
又一波阵痛袭来,我已经要不住牙关,也没办法转移注意力:“啊好疼啊怎么还不生哇呼!”
赵大婶在我的肚皮上由上而下的搓着:“还有一会儿才能出来,这回还不怎么疼呢,你现在可憋足了劲儿,一会儿可要使得呢。”
“芜心姑娘唉!你可进得生啊!我们都在外面呢!兰芝大姐、刀子、慧明我们都在呢!”我听到秀才那个傻缺在外面吼吼,差点笑出来泄了气。
一会儿又是兰芝大姐的声音:“我说阿妹啊!你可得记着,要攒足了劲啊,就当是拉屎,一努劲儿就把娃娃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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