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妈”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文龙勾起来。
“亲妈,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文龙把手儿伸过去,摸着白素贞的腿间。白素贞就相拥相抱着,和文龙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开。”白素贞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露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么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就说:“死人,就知道让妈空欢喜。”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文龙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白素贞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住了。“龙儿,别”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妈,是不是湿了?”
文龙就住了手。白素贞扭捏着,忽然说道:“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
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文龙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阴户:“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白素贞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白素贞轻轻地推开他,看着文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白素贞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你杏娟岳母该出来了。”“妈,杏娟岳母说她腿部不舒服。”文龙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么了?”白素贞还是关心蔡杏娟,毕竟是玟玲的亲生母亲,尽管姐妹俩这几年因为陆淳风的关系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闺蜜关爱。“我怎么知道。”文龙故作清白。“死样。”
白素贞其实并不相信文龙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文龙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玟玲,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妈,你说哪里去了,好像儿子是你们公用的”他说着,笑嘻嘻地看着白素贞。“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jī巴知道,妈又哪里清楚。”白素贞根本不去追究儿子沾花惹草。
“妈去看看。”***蔡杏娟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对于文龙的追求,她本来是抵触的,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沦为他的玩物,从那天义母子俩人的对话和文龙的疯狂,她知道自己和陆家已经没有了亲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陆淳风花心,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白素贞为此几乎和他断绝了关系,两人也因此不再同床。这也许就是陆淳风酒后和自己再次鸳梦重温发生关系的原因,她为此暗暗自喜。
虽然也想就此断绝了和陆淳风的来往,可经不住陆淳风的软语温存,就在陆淳风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哭诉白素贞和他的冷战之际,她的心软化了,看着一向威严而又坚强的陆淳风,不知不觉竟然同情起他来。
原本打算和陆淳风一刀两断的念头打消了,她从陆淳风歉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情牵意绕的留恋,她亲自为陆淳风倒了一杯酒,作为原谅他的举动,并让陆淳风亲手为她戴上项链。
这一举动无疑让陆淳风死灰复燃,陆淳风在给她戴上项链的一刹那,轻轻地抚摸着蔡杏娟雪白的颈项,他在探视昔日情人对他的态度。
蔡杏娟似乎满意于这根钻石项链,她在欣赏项链的同时,握住了陆淳风往下探索的手。其实陆淳风已经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沟之间。
“淳风”她欣喜地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让陆淳风一时魂飞魄散。“杏娟,喜欢嘛。”陆淳风驻留在情妇胸脯上。“淳风,你真坏!”握着淳风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杏娟。”陆淳风轻轻叫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蔡杏娟看着淳风仰起的脸,顺手撩起裙摆遮盖在淳风的脸上。陆淳风惊喜地哼了一声,跟着搂抱了蔡杏娟肥腻的臀部,将脸贴在情妇的腿间蹭着。
“坏淳风,坏淳风。”蔡杏娟跺着脚轻喊,却被陆淳风从里面扒下了内裤。就在裙子里面,陆淳风将满脸刺扎扎的胡子扎在情妇的阴户上。跟着用手扒开来,直接用舌尖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