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素贞”文龙抱着她求欢,接连三次让他虽然感觉精力匮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仅仅夜御二女,他还不到精尽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亲的情诗再次挑起自己的战斗力“是不是还有下阙?”
意犹未尽之时,文龙知道母亲的拿手好戏,这一首词的上阙只是描绘了母子恩爱缠绵,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
果不其然,白素贞娇羞地媚了他一眼,轻轻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儿穿,手按屄心滚油煎。一朝相戏把娘厌,撇得奴家意悬悬。
轻亲嘴,慢揉卵,让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儿,轻弄轻抽莫狂颠,娘骨头儿酥半边。”文龙听了就欢喜的抱住了妈妈。
“媳妇儿,说得老公都翘起来了。”他摸了一把白素贞的腿裆:“轻轻挑起娘金莲,等待娘亲同过关。素贞,再来一次。”
掀起妈妈的大腿,就搁了进去。白素贞不得不依着他,其实感觉意懒身沉,浑身没有劲儿。文龙却兴致盎然地挺身相纵,一边摸着母亲的肉缝儿,把那陈年老酒舀出来助兴。
“浅酒两唇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儿茎入,渐闻母声颤,轻点花蕊惊红颜。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让娘挺身儿相纵。”
白素贞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儿子,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地和儿子撕缠起来。“素贞妈,轻把儿茎入,全没些儿缝。”文龙身子麻麻地,摸着耸动的屁股沟儿,贴着母亲的耳边轻声地说。
“死人,让人一阵昏迷一阵酸,娘骨头儿酥半边。”
“啊呀,素贞妈,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两人细调慢温地上火的时候,沈珊珊打来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振得黄媚费力地睁开眼。
“爷,还不睡?”她惺忪着睡眼:“这把折腾,不怕伤了身子?”“淫妇儿,睡你的吧。”文龙没好气地说,伸手侧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乱跑的手机,看见是珊珊的号码,就赶紧接起来:“喂,珊珊,这么晚了,什么事?”“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好,还没睡呀。”
文龙感觉出白素贞一动不动,俪娜地听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他下意识地往里掘了一下,白素贞怕这个时候弄出声,就耸动着屁股追着已经塞满了阴户的jī巴。
“还在看电视呢。”珊珊却显得精神头十足,文龙就嘱咐一句:“明天还要坐飞机,早点睡吧。”“嗯,你也早点睡。”两人说完就挂了电话。“谁来的电话?”白素贞看着儿子挂了电话问。
“你儿媳妇儿。”文龙回身搂抱了母亲:“她说她妈要糯米糖酥。”“糯米糖酥?”没等白素贞问明白,文龙却早已一柱冲天,翻过身骑在了白素贞的身上。“儿子给你个糯米糖酥。”
那首流传在四海的乡间童谣又飘飘荡荡地响起:“猫,猫,猫,跳花墙,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妈,你妈羞得满炕爬,爬来爬去沾满牙,就怕老爸早回家。”
***沈珊珊和父亲逗了一回嘴,就跪爬过去,那种姿势却让将军看直了眼,两个奶子尖翘翘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弯形,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条白白的内裤紧紧地勒在阴户里,使得那条本来就很明显的裂缝更清晰起来,甚至还有一点湿润。
他滚动着喉结咽了口唾液。珊珊抬头看着父亲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的诱惑力和杀伤力,她娇俏地对着将军:“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说着颇具风情地,将军就觉得一股火从心里升腾上来,不觉压过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闺女,爹女人见得不少,就是没见过自己的闺女。”
他说着满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坏蛋,让我先打个电话。”珊珊记起母亲的嘱咐,她用手拿开将军的手。
“这么晚了,还给谁打?”将军并没有完全拿开,而是捻着她的奶头旋转、玩弄,不知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的乳房永远不会厌倦,也许是自婴儿期就开始吞裹着奶房的缘故。
“妈要我跟文龙说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说着摸起电话:“喂文龙呀,还没睡?”文龙其时两手正扣进母亲白素贞的胯间,看到手机振动,被黄媚嘟囔几句,没好气地接过,一看是珊珊,就赶紧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听到珊珊的吩咐,他赶紧答应着,手却在白素贞的屁股里摸着,摸得白素贞大气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沈部长听得文龙的声音,他刺激地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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