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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在将军的肩头抽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你知道,每当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将军抚摸着阮梅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看到阮梅摇了摇头,那一头秀发弄得他脸上痒痒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理着。
“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你说什么?”将军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
凭将军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不费吹灰之力。阮梅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帝都去找你。”“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
他疼爱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和谐之中,阮梅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融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爱。好久,将军轻声地问:“你没找男人,那婧婧是”
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水,阮梅一时间感到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情互相传递着。“我十八岁时,生了婧婧。”阮梅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你是说,婧婧是那畜生的?”
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儿别无选择。后来娘为了保护我,就在他糟蹋我时,主动承接了他的喷射。”
“闺女。”将军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没有照顾好你。”阮梅看到父亲的哭,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下:“爸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用手捧着父亲的脸,为他抿去泪水。她作为女儿,第一次享受到父爱,享受到亲情,自然感到无比的快乐。沈部长也为女儿的真情所感动,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着,感受着女儿轻柔的抚摸。
父女两人在这偏僻的山村里,轻轻地爱抚着彼此的脸,款款地呢喃诉说着,将人世间至情至爱的心意表达出来。
“那你娘为他”他圈起女儿的身子,将她尽情地搂抱了,象小时候拥着珊珊一样。“娘为他生了两个,都已经结婚了。”阮梅摸着将军突起的下巴。“你后来就”两人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娘说死说活也不让他爸”阮梅圈起父亲的脖子,像一个纯真的小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她不让他把那脏东西弄到女儿里面去。”
“真是傻孩子。”他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起了一阵嫉妒,跟着感觉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应,是嫉妒?还是生理需要?看着阮梅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地娇艳,将军忽然拘束起来。
可就在这时,阮梅却将脸又蹭了上来,下巴碰触着将军的下巴,那只丰满娇艳的唇骨朵似是等待着雨露浇灌一样微开着。
“爸女儿好想你。”将军的意识模糊起来,仿佛眼前搂抱着的是女儿珊珊,在珊珊的怀里,他可以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神游“好闺女。”
三十三岁的阮梅,和三十一岁的珊珊一样的丰满迷人,虽然皮肤没有珊珊那样雪白娇嫩,可是凸凹有致丰乳肥臀的身材,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少妇丰韵比珊珊有过之无不及。
看着那诱人的饱满嘴唇,他的大手不觉搂紧了,箍得阮梅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只这一声,让将军迷惑了,那股极欲亲近的感觉直冲脑门,喷着热气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闲着,而是急切地寻吻着怀中之人。
阮梅并不显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着,张开了那性感的嘴唇。
将军起初象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就惊惧地缩回,朦胧中看着阮梅期待的眼神,那种爱的感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腾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阮梅的口腔,跟着舌尖勾出她的舌头。
阮梅梦呓似的,全身瘫软着,被将军搂抱了,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闭上了,嘴里的气息发出腻人味道。或许一生中从没品尝过父爱的滋味,或许对父爱渴望得太久,阮梅对于将军的所为似乎显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该有这么一场。
捧着阮梅的头,大手在她的秀发里来回地抚摸,借由着身体调换着各种姿势亲吻,将军从没有感觉到身心的如此融合,两人的嘴从彼此的横向到交叉成十字,跟着鼻尖对着鼻尖,呢喃着、呓语着,诉说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爱恋。
“爸”阮梅幸福地哭了,泪水和津液混合着,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亲怀里。“梅儿”将军从阮梅的一声呢喃中意识到什么,看着怀中初次相认的女儿,一丝内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