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白素贞和文龙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白素贞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而文龙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白素贞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
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
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文龙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
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
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蕙质兰心的白素贞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白素贞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文龙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素贞,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白素贞。白素贞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龙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jī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文龙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阴阜。“素贞,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想你的骚”
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不许你胡说!”白素贞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素贞,我的亲素贞。”文龙将母亲的屁股扳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白素贞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龙儿,你是真心的吗?”“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
多年来的梦想让文龙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文龙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妈”文龙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多半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半年前不把我留下来?”“妈不是不敢吗?妈摆脱不了世俗。”
白素贞幽幽地说,气息喷在儿子的脸上。“素贞,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妈妈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含了过去。“啊”白素贞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素贞,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舌奸着白素贞:“儿子以后就嫖你。”
“妈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妈。”文龙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蜜壶。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吮住了阴蒂。“啊龙儿,龙儿。”白素贞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妈受不了。”文龙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妈妈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你坏,坏儿子,连妈也上。”文龙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妈,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龙儿,妈又梦见了你
龙儿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妈。”
白素贞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jī巴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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