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能有什么用,我呸,你就没有别的主意吗,一个大男人。”“只要玲儿她爸还在,总有办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话,你哼”“他在,他在,他在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那老骚货控制着,哼”房间的电话响了。“杏娟,怎么今晚不来陪我呀?”电话里陆淳风声音明显中气不足。“我没空,家里忙着哩。”蔡杏娟没好气地说。
“去吧,至少玲儿她爸那份子有着落吧。”朱强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巴不得我去给你戴绿帽子哼”蔡杏娟剜了朱强一眼,冲着电话说“老公,你现在是在哪儿呀,不在医院啦。”“在呀,你来就知道了,想不到这家医院还有如此好的享受。”“那我马上来。”
蔡杏娟起身穿好衣服。朱强当年之所以娶蔡杏娟这个带着玲儿的单亲妈妈,当然是看中了小护士的美貌性感,可是蜜月期过了,他才知道自己压根不是蔡杏娟的对手,这个女人性欲太旺盛了,太强烈了,没几年的功夫他就差不多被她吸干了,虽然勉强还能勃起,可是却患上了早泄的毛病,等到生过儿子建新之后,妻子蔡杏娟很快进入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龄,他看见她就有点不由自主的哆嗦,打心里发怯。
后来也就慢慢知道妻子与陆淳风的奸情,知道妻子甚至和好多男人都有奸情,想象着妻子蔡杏娟被陆总督狠肏,甚至被很多男人狂肏的场景,朱强居然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快感
专为特殊人物准备的那间浴室香暖无比,浴缸一侧有用瓷砖砌出来的台阶,从台阶拾级而上,就可以走到镶嵌在石台中的冲浪浴缸里。冲浪浴缸灌满了水,撒上干了花瓣,倒进了牛奶和泡泡粉,还加有浴盐和一些矿物质,是良好的康复场所。
蔡杏娟躺在陆淳风的怀里,浴室里灯光昏暗,蒸汽袅袅,飘荡着舒缓的音乐。“老公,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就让那老骚货与她那个风流的儿子得逞?”
蔡杏娟抚摸着陆淳风按着自己尖尖的小奶头的那只粗糙青筋盘根错节的手。“唉我也是没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陆淳风用爱怜的眼看着情妇,手抚弄起她的头发来“喂,怎么不把你儿子带来呀?”
“哼,是你儿子才对,建新有你这样的父亲简直就是耻辱,哼,连老婆都搞不定!”蔡杏娟拂开父亲的手,悻悻地说。
“杏娟,别这样子说,唉,我是老了,将来恐怕只有在家带儿子的份啰,建新,嘿,小机灵鬼,昨儿还要我爬着背他走呢,这小子,长大肯定有出息。”
陆淳风试图岔开话题。杏娟用鄙夷的眼看着父亲,老半天才说:“别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会让他再来见你的,一个没用的老爸,难道会教出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哼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洞。”
蔡杏娟的儿子刚满五岁,名叫建新,表面上是朱强的儿子,实际上是陆淳风的奸情结晶。现在的蔡杏娟很后悔,很后悔,陆淳风搞不定长港集团总裁位置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已由一座大厦轰然坍塌成为一堆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嘻嘻杏娟,心肝老婆,我现在是想打洞也打不了,唉,这东西越来越不争气了。”陆淳风指着下身淫笑着说。
“屁畜生,哼”蔡杏娟又好气又好笑,转头不再理陆淳风。性格要强的蔡杏娟,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眼前无奈的局面当然使得她极端的痛苦。痛苦有时候会发生演变,演变成无边无际的恨当然,对于蔡杏娟来说,恨过了,还会狗急跳墙,急中生智。
也就在她一转头的瞬间,她有了主意。“淳风,我倒是有个办法。”“嗯,说来听听。”陆淳风厚着脸皮,轻轻地在水下拍打着蔡杏娟紧绷绷的屁股。“只怕老公你不肯。”“说嘛,先说出来听听。”“老公我们可以让老骚货丢脸,自动让出代理总裁的位置。”
蔡杏娟与陆淳风欢爱时,总喜欢打听陆淳风与白素贞做ài的细节,从陆淳风的口中,她对白素贞平日里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了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样疯狂。
“怎么做?”陆淳风的手滑向了蔡杏娟的两腿之间。蔡杏娟一点兴趣也没有:“哼只晓得欺侮人家,快死了还要风流快活,去你的。”
蔡杏娟在水下重重地给了陆淳风的屁股一巴掌。“哎哟,当老公的打老婆才对呀,怎么做老婆的倒打起当老公的来了。”“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当老公的吗?”陆淳风满脸陪着笑:“老婆,杏娟好老婆,你嫌弃老公了?嗯?”
“哼只允许老公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许人家打回来呀,哼。”蔡杏娟故意娇嗔一声,柔情四溢。“说吧,怎么让她丢脸。”“嗯,这才是正事”蔡杏娟直起腰,把嘴伏在陆淳风耳边低声地说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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