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拍了拍妇人高耸的乳房,笑道:“乖淫妇儿,我还小瞧了你哩,看来你我还真有缘份。”
黄媚摸了摸文龙的俊脸,捏了他肩头上雄伟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爷,奴家从未见过有这样好的身子骨,嗯,淫妇这回到要给爷付劳务费了。快把这大卵儿再插进来,日你妈一个痛快。”
文龙将香蕉尽数推入屄中,分开妇人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拍着妇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说:“死淫妇,你还真当我的妈呀,看我不整死你这个婊子。”说罢,文龙嘴巴贴近屄门,吃起那根香蕉来。
黄媚两手按住文龙的脑袋,一个劲地呻吟:“爷呀,嗯,你快插进来吧,给淫妇一个爽快。”
龙儿看着妇人的骚胯,舌头绷得硬硬地,直往屄里钻,一只手像挤牙膏一样地压着妇人的两片褐色的屄核,一只手托住妇人的屁股,轻轻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妇人屄中的香蕉一点一点地往外蠕动,吃得满脸是淫水,还一边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真好吃,淫妇肉儿,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说着抬起黄媚粉头,将她的一头长发散在一边,将嘴轻轻地度了过去。妇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爷骗奴家,嗯,腥死人你们男人啦,就喜欢吃腥。”
“屁话,你是说你的淫骚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龙儿半眯着眼睛,咬住妇人的舌头。“哎哟,爷这是什么话,嗯,你就日进来吧,淫妇不行了。”王妇人求饶不迭,两眼双闭,作隐忍状。
“好个大奶子,嗯,心肝肉儿,你生过几个孩子呀,这奶子,这屁股,这小屄儿还这么好。”
文龙咬住妇人的乳房,轻轻地用牙齿撕弄。妇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儿紧闭,香臀轻摇,脸儿红里透紫,两腿在空中颤动不已,尤如两条白白的花枪,在对敌作战,作蜻蜓点水势。
“爷,淫妇真的受不了,里面像是有万条虫子,嗯,痒呀痒,快给淫妇儿一个痛快。”文龙的jī巴此时虽硬得像铁棒,可他久经风月,知道女人们欠肏的样子,那才叫真让男人心痒不已。
这就好比看戏,台上的戏子把戏演到高潮处,台下的人自然是欢声雷动,兴致高昂。文龙梅开二度这回并不急于行事,他晓得一个道理,男人再强,在肏弄的过程中,只能是一种征服,快感并不全在于这jī巴与屄的关系,而是来自于身下女人的媚态与淫姿,特别是那语言,那呻吟语
嗯,不知道母亲白素贞肏起来是什么样子,文龙在弄妇人的过程中,脑海里的母亲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妇,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乐只在于那射精吗,不是,而是在于戏耍,这戏耍也是要讲决窍的,妇人若是求爷爷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够标准。
院内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于季节的更迭,流年的偷换,黄叶纷飞,晃晃悠悠地落了文龙一背。
妇人仰身摊伏在凉席上,手脚冰凉,耳中风声鹤戾,脸儿红而白,白而红,淫态十足,把个文龙看得欲火如沙漠中的滚滚烈焰。
在恍惚之间,文龙摸到了妇人腰间的银链子,不由得心一动,俯身仔细一瞧,那上面还有字哩白漱真!哎呀莫非这妇人与母亲有什么关系,怪不得这么像呀文龙这一念头一起,欲火又高涨了八分。
“媚儿,心肝肉肉,你这根链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黄媚么?”“嗯,少爷,小妇人还会说谎吗,别尽说闲话,肏进来再说。”
“那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哦,淫妇也想问问刚才爷说的那个白素贞,刚好与我的一个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过,我姐姐倒不是我亲姐姐。”
“这话怎讲?”文龙心里疑惑频生,某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从胸中不断涌起嗯,真的有关系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胜收哩,事情的发展趋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个孤儿,当年兵荒马乱的,后来被一大学里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长,没几年,我们一家子便因一场水灾而分散了,奴家东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运不济,唉,别说了,别说了
日吧,淫妇真的受不了嗯,爷,白素贞是你的什么人,马子,还是”黄媚盯着文龙的脸说。“我的一个地下情妇,嗯,年纪跟你相差无几,生得跟你怪相似的。嗯,有朝一日,我带你去见见她,说不定”
“嗯,真的别说了,求爷你肏进来,给淫妇一个爽快。”黄媚揪住文龙的jī巴,上下套弄。“心肝肉儿,爷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妇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这屄里有香蕉,肏进去,只怕是弄坏里面。”
文龙挺着jī巴,放在妇人的大腿边,停止不前。“闹了这半天,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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