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深入子宫的冲撞,仰躺在自己身下的姨妈就压抑不住了,她搂抱着自己,玉腿盘起,交叉地放在龙儿的光屁股上,她扬起雪白的脖颈,开始痛快地叫了起来,声音在这静谧的山野之间回荡着,格外响亮。
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哪里还管得上这是在哪儿?文龙把手伸到姨妈的胸前,舒服地搓揉着一只身下晃荡的大奶子,jī巴完全在泛滥成灾的屄眼里自由出入着,他感觉一股股温热的水流顺着yīn茎都流淌了出来,让甩动的睾丸变得湿哒哒的,而随着自己越发用力地肏着姨妈,她已经完全为了癫狂的状态,大白屁股有节奏地上挺着,一下下迎合着龙儿的撞击,每一次都让硬硬的jī巴头戳着yīn道的最里面,顶到子宫,这样麻酥酥的巨大快感真是太好了!
就在姨甥俩迎来送往,十分有着默契的xìng交中,大男孩突然感到guī头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姨妈的屄全部都在痉挛起来,蠕动着、摩擦着他也已经要濒临爆发的jī巴,大男孩享受地将整根肉棒沉下去,一插到底,深深地埋进姨妈的子宫,然后,任由马眼大张,jī巴狂跳,成千上万个精子就全部射了出去,舒舒服服地进入了自己的女人的子宫!
而姨妈白淑贞,yīn道仍然在收缩着,几乎还在享受着的过程,还在回味着龙儿猛烈射精给自己带来的舒爽快感,久久不能平息。
“龙儿,先别拔出去,姨妈想你!”毕竟很晚了,姨甥俩完事后,文龙就想起来穿衣服了,该回家了,可是姨妈一把就搂住了他,热乎乎的奶子都贴了上来,在两个人胸前变得扁扁的。“傻姨妈!回家也可以接着做啊!今晚啊,龙儿都是你的好不好?”
文龙感动而自豪,看得出来,姨妈是多么需要自己,多么爱自己,他拨开她完全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怜爱地吻着姨妈柔滑的双唇,动情并且温柔。
尽管有些不舍,但夜风吹来还是有着阵阵寒意,考虑到呆久了真的会感冒,白淑贞就乖乖地点头,和龙儿起来穿上了衣服,然后两个人又抱在一起,狂吻一阵,又让他摸了一会儿奶子,姨甥俩才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哎呀,这么长时间你们去干啥了呀?要不是有龙儿你这个特种兵保驾护航,我都差点报警了,以为淑贞被人绑架了呢!”
果不其然,文龙和姨妈一进屋,他就看见母亲白素贞从沙发上跳了上来,急吼吼地嚷嚷着,都快两个小时了,也难怪她会着急了,正好问到了关键之处,白淑贞立即满脸通红,做贼心虚地闪进了自己的屋里,而大男孩也自己好不到那去,他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他们娘俩这么忸怩得不行的模样,何等聪明的白素贞已经猜出一二,她觉得是时候了,就一会儿吧!淑贞,只要你想要龙儿,我随时可以跟你分享的!她在心里对好妹妹说。
“才九点多啊,这么早呆着干啥呀?来来,打会儿麻将!一年多没玩了,也没人陪我玩!”伴随着哗啦啦的麻将声,女主人又在客厅里喊了起来,招呼他们娘俩。
“妈,你啥时候买的麻将呢?我都不知道!”大男孩听着熟悉的麻将声,走到桌子旁边,随手摸着一张牌,二饼!
对于麻将,他可是耳濡目染,几乎是伴随着他长大的,因为妈妈爱玩,而且是特别爱玩!以前在老大院的时候,只要没有太紧的案子,但凡一下班,一吃完饭,妈妈就会打电话,叫上她的麻友骆冰倩薛惠珍来家搓几圈,可以说,他的童年就是伴着麻将声长大的。
而作为她的好妹妹,姨妈白淑贞也自然不能避免,被妈妈赖皮赖脸地拉下了水,并且有时候比妈妈瘾头还大,当他在小学第一次学到了“知法犯法”这个词汇,他脑海里第一个闪现出来就是自己妈妈和姨妈姐妹俩在麻将桌上,玩得风生水起的模样。
“先说好啊!今天咱们不玩钱的,反正都是自己家人,钱在咱们之间赢来赢去的有什么意思?”
白素贞用大拇指搓着一张牌,笑眯眯地看着龙儿和好妹妹。“那摸手指头啊?那样更没意思,还不如回屋睡觉呢!”
麻将就是竞技娱乐,赢点啥才有意思,才有让人乐此不疲的劲头,一听说白玩,已经将牌码好的白淑贞麻将发烧友立即失去了一半的兴趣,同时她也是因为刚才,和龙儿做ài累了,想还是睡一觉比较好。
“没说啥也不赢啊!老听说别人玩脱衣赌博的!今天咱们也试试呗,看看好不好玩!”白素贞突然坏坏地笑着,环顾着面前的那两个人“别紧张!
咱们三把一脱,就是说呢,如果三把牌你一把都不胡,才让你脱一件,怎么样?咱们还是以打麻将为主吧?其他的都是助助兴啦!”害怕好妹妹不同意,她又加了一项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