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右手从妈妈头上拿到妈妈领口,今天妈妈穿的是领口较低的体恤,他很轻松地就将手伸了进去,一下越过妈妈的胸罩,抓住她小半个奶子。
“不要伸进去。”妈妈感到他的动作,心中一惊,准备抬手阻止他,他怎么会让她得逞?他抬起左手拦住妈妈的手,将它重新送到他的阳jù上,安抚似的摸着妈妈的脸:“这样我能快点,爸爸要回来了,妈妈你快点吧。”妈妈一听爸爸要回来了,看了看墙壁上的钟,顿时有些心急,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些,也不再阻止他右手的侵犯。
看着妈妈那慌乱可爱的表情,直让他想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她嘴里。文龙右手开始对妈妈的乳房一寸寸地探索,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妈妈已经有些坚挺的乳头,慢慢搓动,其他几个指头则是抓奶状,一深一浅地在妈妈的奶肉上起伏,妈妈这对美乳真是充满魔力,让他的手在陷入其中的同时又被无情的弹起,就这样一起一伏,他肆意玩弄着无数男人梦里的美乳,好不痛快,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将它们含入嘴里,使劲吮吸,吸出无数个吻痕,一直到吸出奶来。
妈妈感觉到胸口的动作,脸色已经红得不像话,鼻尖开始有细微的汗水,心中暗骂,这个小流氓,竟然这么对他,嗯,乳房胀胀的,好难受啊,羞死人了。
他的左手渐渐由妈妈胸口下滑,移到妈妈大腿,抚摸着丰腴的大腿,无比顺滑,低头一看原来妈妈穿了丝袜,黑丝在傍晚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神秘,他轻轻地来回用指甲在妈妈的大腿上行走,他不相信妈妈此时没有感觉,他就是要让她在帮他打飞机的时候产生快感,产生羞耻感,征服女人的心远比肉体来的有意思。
突然,他摸到妈妈侧面的丝袜竟然破了一块,看着妈妈专心盯着他的肉棒,他多一个心眼,用手在丝袜破处,仔细摸了摸,破处差不多是从最顶端开始的,这只能是脱丝袜时造成的,且一定要是在情急之下。
他顿时慌了神,这表示什么?看着低着头的妈妈,他眼神越发阴冷,甚至心里不由喊出一句荡妇!他内心开始无比烦躁,妈妈躺在床上任由别的男人撕掉丝袜的情景不断在他脑子里组合出现,他不禁开始加大手中的力道,用劲揉捏着妈妈的乳房。
“啊,轻点啊,疼,疼。”妈妈白素贞面露痛苦的表情。疼?现在他可不懂怜香惜玉,他继续用劲捏着,揉着,夹住妈妈的乳头向外拉着。
“妈妈,再忍忍,我就要出来了,乖。”让你给别的男人操,我要操死你,随着脑海里浮现妈妈被干的画面,他再也不想忍住射精的欲望,一股股精液直接射在妈妈胸口,随着深不见底的乳沟一直向下流去,他趁着射精将妈妈压在沙发上,左手抄到妈妈的肥臀上,用劲的掐捏着妈妈的硕大的臀部,似乎希望可以捏下一块肉似的,妈妈则在他身下啊地叫着痛,霎时让他有种凌辱的快感。
他内心默默地唤着:我圣洁的妈妈,我圣洁的妈妈啊射完精,妈妈白素贞满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便跑向浴室,还不忘招呼他快点整理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他坐在沙发上,光秃秃地露着下体,愤恨地一拳将沙发捶陷下去,妈妈,和情人偷情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嘛?周末对于学生总是过得很快,但这个周末他却破天荒地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无比期盼星期一的到来。
经过了周六晚上和妈妈的一番激情虽说这激情是单向的,但他不相信妈妈对着男人的阳jù会无动于衷,他已经开始慢慢地让妈妈习惯了他的肉棒的温度,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握好火候,先慢炖一会儿。
当然本来一切都很圆满,计划在预料之中地施行,但他却偏偏发现了些美中不足,不,这些美对于那不足瞬间都化为了泡影。妈妈的丝袜上的那块破处让他本来有些放松的警惕再上一个层次,让他知道计划的进一步实施迫在眉睫。
看着坐在客厅中抱着枕头,看着韩剧,露出一副小女孩神态的妈妈,他微微有些失神,就是这样一个会哭会笑,向往童话般爱情的,即使被社会熏染也依旧相信浪漫,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昨晚竟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用劲揉捏着美乳,丰臀。
兴许现在她身上还留着些红色印记,不知道昨晚爸妈有没有行房?要是做了,爸爸是否发现了这不伦的淤红,不过他想以妈妈谨慎的性格多半是没做,可这种逾越伦理的幻想不禁让他一阵鸡动。
此时的妈妈,在早晨略显柔媚的阳光下,似乎升起了母性的光辉,这是怀胎十月,育他,哺他的妈妈,想到这他心中有些暖意,心里不由觉得昨晚对妈妈的态度有点过分,但是当一件你本来觉得是完美的事物,一个你本来认为是圣洁的人,竟让你发现了她可能隐藏的肮脏,那种落差真的很让人心痛,爱之深痛之切,这种内心的不爽甚至让他的心理开始有些扭曲,但是对妈妈不伦的爱不就已经是扭曲的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