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骆冰倩躺在身边也忘了。
骆冰倩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
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白素贞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文龙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白素贞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骆冰倩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怕我说出去?”
那边白素贞却没了声音,骆冰倩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没有个闪失的。”
白素贞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骆冰倩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裸美妇人展露无遗。
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骆冰倩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
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白素贞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
本来没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
她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骆冰倩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骆冰倩了。骆冰倩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
咱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可是你跟我说过你家老陆仕途得意床笫失意这段时间那方面不行了,难道你守活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白素贞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骆冰倩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白素贞就支支吾吾起来。
骆冰倩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
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叫我妈,边干边叫”白素贞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骆冰倩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势大力沉物大器粗劲儿大,是个宝呢。”白素贞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
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站在门外的,正是文龙,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jī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白素贞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
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
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回荡。自从陆淳风这段时间力不从心高挂免战牌躲着不回家,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第一次!
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无地自容,赶紧钻到水流下去冲。
骆冰倩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
见文龙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文龙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屁股对骆冰倩做了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这就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