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叫得这么浪荡,绝不是夫妻了!一定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龙儿也曾经在浴室里斗嘴差点被骆冰倩捉了奸,事后回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激!
秽声淫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湿淋淋的物件儿往女人嘴里塞!
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咝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的一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白素贞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女人梗了脖子,挺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了快点出一会儿有人要寻你的”
白素贞听得惊心,竟然为两人担了几分心。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接驳,平日苦苦压抑了的情欲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了嘴唇压住自慰的念头,想:自古偷情通奸尽有,人们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做!
乐此不彼,实在是因为这偷的刺激。我再看下去,必然要沦陷了!正胡思乱想间,突然肩头有只手搭了上来,一惊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
猛地回头,却见文龙站在身后,正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一丝也没察觉!
他也是看得入神,手就不自觉攀上了自己的肩膀。顿时大窘,羞得抹身就走。文龙和她贴着,转身之际,屁股正摩擦到他胯间,明显感觉到了那突起的一块!
文龙还想看,没想到老妈走开了几步突然又回转,一把扯住了他耳朵,硬生生拉着他往外走。
自然不敢逆她,乖乖地跟着出来了。白素贞一直把儿子拉到楼梯拐角才放手,紧绷了脸,却掩不住忸怩之色,把眼光看向别处,假意做若无其事训儿子:“你乱跑什么?是不是舌头不痛了?那好,伸长舌头来给我揪一下试试,看好了没?”
文龙张着嘴,点头荷荷了两声却说不清话,忽然想到不对,赶紧改为摇头。白素贞就伸手到他嘴边,说:“哦!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想说不痛了吧?来,给我试试。”
文龙在原地做了个夸张的后跳,如临大敌,摊开双手来了个一代宗师黄飞鸿的姿势,虎视大美女。
白素贞双臂抱胸和他对视,丝毫不惧。两人相对良久,气氛却没有半分萧杀。只见文龙眼珠斜向上面二楼走廊的方向,挑动眉毛,甚是滑稽,白素贞就皱了眉凶他,一时间两人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间里的故事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再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在下面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一个男人钻进药房,二人过去柜台拿药,文龙含糊着声音对那男人小声说:“冤家冤家”
他舌头有伤,口齿不清,这两个字说得晦涩难懂,听得人家莫名其妙。白素贞却听懂了,在柜台下面给了他一脚,却也忍不住好笑,等拿好了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也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情,转身对那医生说:“我儿子刚才说的是冤家”
也不管那人的表情反应,扯了儿子的手,扬长而去。回家的路上,绝口不提方才的事,东拉西扯说些不紧要的。文龙挎了她的胳膊,破天荒没了一句顶嘴。
其间偶尔目光相交,马上自觉转开,两样的心情,却是一样的做贼心虚了。安顿他在床上躺了,叮嘱要仰了面睡觉,不使舌头沾了口水。才关了灯带门出来。
自己去换了衣服,洗了澡,回屋里躺下。去床头柜上拿了本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着。平日里书可以拿来催眠的,今日却失灵了,翻来覆去没一点睡意,索性去到阳台上看夜景。
已是深夜了,四海市的街道却还车水马龙,没有一丝灯火阑珊的意境。夜风如水,拂动睡衣的边角,衣服和身体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说不出的惬意。
抱了胸乳闭了眼睛,不动声色慢慢晃动手臂,带给衣服下面的乳头几分酥痒,脸上就活泛起来,想象一个男人站在身边,巍然如山。只是那男人的面容却模糊不清,像是丈夫淳风,又或者像是儿子文龙
回转屋里时,已经一点多,倒精神了!扯过毯子盖住身体,手就摸到了下面去,想着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安慰了自己一番。
末了又生出几分清冷,反而空虚起来,没着没落的。好不容易有了睡的意思,儿子文龙却来敲门了,哭丧着脸站在门口,依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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