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实出发,我方其实只不过是在扞卫国家的主权完整,贵国污蔑我方的言行,实在是无中生有指鹿为马。
要知道我方多次隐忍,并不是怕你们,打起来的话哼哼谁胜谁败大家可是心里有数的。不如两下罢斗搁置争议,坐下来吃个包子慢慢谈,共同开发力求双赢”
由于当时文龙童鞋嘴里含了妈妈的内裤,无法直抒己见,终使这段辞严义正的声明没有及时传达出去白素贞当时吓坏了,你想想啊,那个地方,是谁都能随便咬的吗?还道他又起了什么要人命的念头。
芳心大乱,拳头雨点般地往他头上下去,打得文龙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唯有死命挣扎。但鼻子却还杵在对方的紧要关口,这一通挣扎更引起了连锁反应也就是我们学术上常说的蝴蝶效应,因此白素贞就抽了一下,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当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角淫荡,那个高潮是非常态下产生的畸形高潮,完全不能等同于自慰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规反应,更不能和情侣爱人之间性行为产生的醉人高潮相提并论。
不过,畸形的高潮仍然是高潮,甚至这种高潮在某些方面还能超过正常意义上的高潮带给身体的反应,比如心悸,头晕,脸红,乳头勃起全身发麻四肢无力等等。
白素贞被这种反应击垮,全军溃败,一下子就瘫了。文龙忽然觉得一股气味扑面而来,口中叼着的内裤转瞬即湿,跟着妈妈两腿一松,似乎也不再死命夹他了。
趁机缩脖曲臂,从妈妈胯下钻出,一得自由,立刻翻身爬起,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到和妈妈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以后,才两手护脸转头观察妈妈的动静。
只见白素贞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坐在地上似乎都没法子稳当,还要用手撑了。一条腿伸直出去平放在地上,脚弓绷得笔直,另一条腿弯曲着紧紧夹住,仿佛要藏住什么似的收紧了身体。
她不马上起身追赶,那倒是古怪的很。文龙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捱了两步,对妈妈说:“白大律师,讲和吗?早说了我要上诉的,你仗着身后家长的身份滥用武力,这是霸权主义!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讲民主,骗人。”
白素贞半天没说话,歇够了,气儿也喘匀了,才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只拖鞋朝儿子丢去。只是一甩胳膊才发现仍旧酸软无力,那只鞋子也丢得歪歪斜斜,对敌人全然构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文龙接了那只鞋子穿在脚上,说:“谢谢,那一只也给我丢过来吧。”
他虽然相信以目前的距离妈妈是无法追得上自己,但积威之下,早已经习惯了防守反击式的打法。
而且妈妈的功力不可小觑,发起威来欺猫赛虎,自是不敢大意,用了一个比赛起跑的姿势,全神贯注屏气凝息,倘若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鞭炮响,只怕他也会如离弦之箭,一射而出了。
眼看抓不到他,白素贞只得隐藏了羞惭和恼怒,放平了声调对他说:“别和我贫嘴,我问你,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什么话?”文龙做沉思状:“你说了不算的还是我说了不算的?”“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就这些话。”白素贞这话一说出口,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火热,醺醺然的有些晕。
那下身的律动余韵犹在,心跳也快一拍慢一拍地杂乱无章,如今要马上和儿子探讨这种奇怪的话题,实在是羞不可抑。这一个回合,她吃了个哑巴亏,评不得理翻不得脸儿,真个羞怒交集心乱如麻。
更让她疑虑的是昨夜被儿子抱来了他房间,还那么稀里糊涂地在一起睡了一夜,醒来又看见那么一出大军压境的混账场景。
只怕是昨天晚上这个小兔崽子真对她动了手脚,这没脸没皮的妖孽敢把他那个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嘴边睡觉,可见胆大狂妄之极,要是今天收拾不掉他,再说服不了他,以后两个人的关系那可要乱成个七荤八素的了!“哦!”文龙给妈妈装了一个可爱,说:“记得记得,这个我记得。”“那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我哪里没听了?”“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抱到你床上?”
“妈妈睡着了,当然要抱进房间,不然让你在外面睡觉,难免要着凉感冒什么的,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伺候你?我上次在外面睡着,你还不是也要把我抱进房间啊?为什么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抱你呢?”
文龙伸手擦了擦鼻头儿,那里似乎还留着一点水渍,心下颇为诱惑:我的口水怎么会沾到鼻子上的?
难道和宋薇儿亲嘴多了,舌头变长了,竟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头?记得哪个老师说过,舌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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