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又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白素贞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丈夫陆淳风有心无力只能逃避躲着不回家,没有男人的疼爱,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她这时节,如狼似虎的年龄,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前给儿子误打误撞“安慰”了一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真真切切的!
及至骆冰倩和她私下吐露心声,说出了那一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的柔软之处,虽对她的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一两分松动,活泛了接纳男人的心思。
只是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丈夫陆淳风倾斜,希望丈夫淳风早点恢复正常,重振男人雄风,至于自己的儿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
没料到眼下状况突然就那么来了,手足也无措了,心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她这一犹豫,身后的小坏蛋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只是想想的,现在就敢做了!
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一点一点地爬到了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一片光滑。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击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
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尚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倘若我们的文龙由此攻击,直奔白素贞下盘,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白素贞同儿子征战多年,知己知彼,当然也非等闲之辈,深知用兵之道退敌之法,双手急忙赶来救援,先把守住了裙腰处那紧要关口,不让敌军顺利通过咽喉要道,同时上面摆起了空城计,喊了一声:“不许往上摸!”
可惜她不是诸葛亮,文龙也不是司马懿,何况那城门口还少了扛扫把吓唬人的老兵!加之白素贞心虚势弱,叫声也不那么理直气壮,难以做到琴声不乱,自然也达不到恐吓的效果。
文龙干笑了一声,死皮赖脸地偎过去,把脑袋贴在了妈妈颊边,说:“你早先还欠了我一次呢,今天我要债,嘻嘻,利息就免了,本钱一定要讨回来”
那魔爪就伸了上去。白素贞本能一弯身子,想要挣脱开他,却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这一弯腰却正好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倒是把自己的乳房白白送上了!
只觉得左边乳房一紧,给抓了个正着,虽然隔着乳罩,却也早心惊胆战魂飞魄散了,情急之下身体猛地一蹲,就带着文龙一起歪倒在地上。
白素贞是弯着身体的,臀部自然后翘,反而和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压在阴唇的部位了!偏偏怀里的那只手还在抚摸到手的乳房,一股透心的痒从乳房上传来,下面竟然就有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两人的腿也纠缠在一块,你夹着我我压着你,裙子也翻上来,把个白嫩嫩滑溜溜松软软的大腿全露了出去。
文龙还在叫嚣:“妈妈妈妈,你这是耍赖!男子汉大丈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可有约在先,你不许不讲道理”
白素贞惊慌失措,阵脚大乱,顾不得去抵挡袭胸的敌军,忙着把腿上的青光遮盖,口不择言回了一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
文龙的手已经探进了胸罩里,去勾引那一颗不肯见人的红豆,红豆也很久没被人欺负过了,脾气见长,被他这一摸,怒而勃发,愤愤然挺立起来
那怀中的手,竟然狗胆包天地捻了乳头!倘若是抓抓摸摸倒还罢了,这样熟练轻佻的手法儿,分明是挑逗加猥亵了!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那无赖的挑衅带来的情欲悸动,心里愈发惶恐羞恼,白素贞一个翻身跳起来,惊鹿一样要往屋里逃。
只觉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败,顺便扯了乳罩一把,身子就没能稳住,一个踉跄又扑倒在门边。文龙见她摔倒,满腔的色心顿时放下,慌着要去扶妈妈,一只手按在白素贞大腿上想站起来,嘴里叫着:“妈妈妈妈,你有没有摔到”
白素贞哪里知道他的念头,还以为他要趁机扑上来呢,况且那手也千真万确在摸自己的腿了!要是给他伸进裙下,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想也不想就抬起腿来一脚踢了出去,正中文龙的小腹。
这一下危急中动手,那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她虽然一介女流,但这腿却是经年累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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