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萱诗是龙儿的母狗萱诗是龙儿的母狗萱诗是龙儿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
文龙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丝袜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冲锋陷阵。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文龙,高潮迭起,尖叫连连。“喜欢我干你吧,萱诗姑妈?”文龙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文龙“老公,停下来”“咋地了?”文龙不解。“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文龙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文龙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撩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尿完了”
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文龙“哦”了一声,转身眯眼看着母亲。“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文龙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文龙下巴。
“丘叔叔好,还是我好?”文龙笑问。“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文龙一拳。
文龙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丘叔叔成熟稳重,左右逢源,身居其位,原则性和灵活性结合很好,在他们这一代算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了。在他面前,我还是个孩子,就是个小地方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成小地方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文龙额头。“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小地方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小地方人。”文龙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初一而再再而三来求丘叔叔帮忙,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丘叔叔出事,我奉命前来保护你,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
姑妈,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母亲用力掐文龙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疼”文龙跟着一笑。“人家跟你在一起快满一个月,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母亲说着,扯了扯文龙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文龙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姑父的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羡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小色鬼。”“我这个小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
文龙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姑父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你丘叔叔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文龙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文龙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
“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丘叔叔聊几句心里话,”文龙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想亲嘴,只要丘叔叔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文龙,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文龙连声告饶“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
“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遵命,老婆大人”文龙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丘玉京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一路上,文龙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文龙的手,靠在他怀里。“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文龙咧嘴一笑“再说,有丘叔叔帮你。
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
“冷抱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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