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憋死我了,”他摇摇头,暗叹一口气。
是夜,他彻夜难眠,想了丘夫人一个晚上,直到东方破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洗脸刷牙。丘夫人也早已起来,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在厨房里辛勤地忙碌。
“早呀,龙儿,干嘛不多睡一会”丘夫人看着依靠在厨房门口的他,笑眯眯地说。真不知丘夫人葫芦里卖啥子药,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倒被她栓上了绳子。
“昨天晚上”文龙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间推门了,可是门没开。”说完这话,他羞红了脸,低垂着头,希望丘夫人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丘夫人听后,眉头一皱,冷冰冰地回他一句:“你想说什么?”
文龙当时也挺二百五,脑子一热就说:“前天晚上,我一推门,就开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也去推门,可是门没开”“门开了就是开了,没开就是没开,这个你都不明白吗,”丘夫人恼怒地说“别再提此事,影响我心情。”
文龙只好唯唯诺诺地说了好几个“是”然后垂头丧气地呆立在原地。“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学校了,吃完早餐,就去你丘叔叔坟头上香。我是准你住我这里了,但你不要忘记自己对丘叔叔的誓言,每天早晚两柱香,风雨无阻。昨天你已耽误一天,今天去上香,一起补上。”丘夫人连瞪他几眼,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一定把昨天两柱香补上。”文龙诚惶诚恐,偷偷瞄着丘夫人,见她脸色柔和下来,嗫嚅着问:“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家里睡吗?”
“随便你”丘夫人说“不是给你家里钥匙了吗,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别来。”“想来。”
文龙低声回答。一大早,就在丘夫人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他当然要把这个气撒在丘叔叔头上,故意在他坟前撒一泡子尿,熏熏他。
“把你老婆搞了,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我不仅要搞你老婆,给你戴顶高高的绿帽子,我还要搞你儿媳,给你儿子也戴顶大绿帽子。
你们父子总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是,我能搞到你们的女人。你要是在天有灵,估计又要气死一次吧,哈哈。”
对着丘叔叔的坟墓,文龙骂骂咧咧“今天晚上,只要你那个骚婆娘,给我开门,我就把她干得哇哇叫,往死里干。
看骚婆娘那张高傲的脸,我就来气,明明已经被我搞了一次,把她爽上了天,却喜欢动不动就训斥我。总有一天,我要她蹶着屁股,乖乖求我干”回到家,已经夜深人静,丘夫人早睡了。
文龙迫不及待来到她卧房前,试着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唉,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他和丘夫人一夜合欢的梦想又破灭了。
然而,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尝到了甜头,就不会收手。第二天晚上,他故伎重演,虽缕缕败北,却依旧浇灭不了他对丘夫人的熊熊爱火。
接下来,他蹒跚前进,誓要攻取丘夫人这块丰收之地。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已经疲惫不堪,形如枯槁,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第四天晚上,他差不多油尽灯枯,耐心耗尽。好不容易熬到第五个晚上,就在他差不多要放弃时,天可怜见,丘夫人卧室那扇坚如磐石的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门开了,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吱呀”一声响。
文龙却愣在了原地,错愕地看着这扇门,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他几乎冲到丘夫人床前,使劲地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丘夫人紧闭着双眼,他知道她不会醒来,这是她对他的约定。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良宵苦短,不消片刻耽误。他一把脱去短裤,掀起被子,然后钻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丘夫人柔软的身子。
丘夫人任他连亲几口,慵懒地侧转身,继续假意熟睡中。他下身贴紧丘夫人背臀,双手毫不客气抚上她那对令人朝思暮想的大奶,然后牢牢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抓捏,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暖、柔韧。
“轻点,小冤家,你弄疼人家了,”丘夫人嘀咕了一句。于是,他松开一只手,顺着丘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丘夫人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既没戴乳罩,又没穿内裤,很容易便摸到她白嫩滑腻的大腿。
他并不急于向丘夫人芬芳的花蕊进攻,而是在附近揉、按、拨、搓、捻,直至丘夫人鼻息声越来越重,才用手指轻轻绕住她几根卷曲的阴毛,猛地一扯。丘夫人“啊”地叫了一声,即痛苦又舒服,挥起粉拳打他几下,算是对他作弄她的报复。
接下来,他掌心贴紧花蕊,很有技巧地揉动起来。丘夫人轻轻咬住下嘴唇,双手握拳,身子绷紧,一副沉醉不已的动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