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文龙一手玩弄着许茹卿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许茹卿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许茹卿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
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他无比爽快。他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许茹卿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他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他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ài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他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
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他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他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他们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他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许茹卿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大男孩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许茹卿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guī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大男孩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许茹卿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大男孩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文龙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
在他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他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许茹卿浑身颤栗。
今天的许茹卿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文龙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大男孩,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大男孩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大男孩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大男孩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大男孩,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而且大男孩身兼闺蜜外甥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许茹卿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