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
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chā都深深地钻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孩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chā,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
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jù,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姐姐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
对于自己与外甥的悖伦交媾,白淑贞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
此刻想到自己夺取了姐姐儿子的童贞之身,想一想都格外刺激兴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结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胡立群文龙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淑贞已经自命为外甥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外甥,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孩。
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子,这个男孩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一起,哪个女人不会为之痴狂呢?
何况,这个男孩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想到此处,白淑贞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看着亡夫胡立群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
外甥对我很好,龙儿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有男人真正疼爱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你们胡家的人,以后是陆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龙儿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龙儿很强悍,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
白淑贞体内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文龙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他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文龙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guī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着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贞口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拼命地伸直,踩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文龙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淑贞那菊蕾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