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孩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么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文龙跑到码头时,钟嫣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他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他的香烟,他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许茹卿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么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只有文龙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么。
也只有他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他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钟嫣儿有些困倦地偎入他的怀抱。但许茹卿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他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他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文龙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松埔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
有点钞票的四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
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埔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春节过后,四海市的天气明显转暖起来,严冬已经远去,初春已经到来,时不时还会下点小雨。这春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很不方便。
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
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监督他。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趣地看起电视来了。
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
屏幕色彩还是那么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初春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园,就不能晚两个月到清明节再说。
他从躺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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