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卿这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许茹卿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
许茹卿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许茹卿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文龙,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现在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许茹卿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肉体本能与长年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他只要给她加一把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矜持与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文龙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整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蜜穴,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许茹卿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气,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许茹卿充满分泌物的蜜穴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裹着大肉茎。已经放空一段时间的体内重新燃起欲火,饥渴的花径突然迎来无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欣喜的欢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点燃的边缘时,文龙却偏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反而将那根与蜜肉纠缠不休的巨茎缓缓拔出,似笑非笑地看着怀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茎只留一个紫红色的硕大guī头在蜜穴口轻轻研磨着。
他刻意刁难许茹卿,火热的巨茎继续在许茹卿娇嫩的肉蔻上挑逗着。就像玩弄一条宠物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许茹卿。那种情欲的煎熬,那种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文龙,求你了”“卿,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给你的。”文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中却极尽温柔滴轻声诱惑道。许茹卿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此时此刻身体发出的强烈饥渴告诉她是多么需要他胯下的那根大巨茎。
许茹卿满脸的挣扎,思维开始陷入混乱,终于她的理智被情欲所战胜,坠入了欲望的深渊。霎那间,她忘记了深爱着的丈夫,忘记了自己曾经美满的家庭,忘记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
沉默了一会,许茹卿抬头悄瞧了一眼他,羞涩而又难堪地说道:“我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呜”许茹卿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轻摇着桃心雪臀,试图让那徘徊在蜜穴口的guī头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爱的巨茎插入。
“你不说我是坚决不会满足你的!乖,宝贝,听话。只要你说:请。我就会让你彻底得到释放!”文龙一边用大guī头在许茹卿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那就像颗大蘑菇般的伞柄让许茹卿舒爽的直发抖,一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地说着。
梦幻般的话语让本已思维混乱的许茹卿不知不觉地沉沦下去。许茹卿此时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抛弃了女性独有的矜持,跟着他的话音,无限羞涩地轻轻说道:“文龙,请你给我你的”
话语轻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那个“请”字让许茹卿羞愧地无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让她流出耻辱的泪水,但身体却似乎一轻,内心深处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心态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同了。
当许茹卿按他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终于得到解脱。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他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
这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许茹卿口中说出后。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几乎让许茹卿瞬间达到高潮!“哈哈卿,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文龙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大男孩的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他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许茹卿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吖”许茹卿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雁鼎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