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说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就让元方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元方口不择言地胡乱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厢,临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几眼。
他心里知道,翁俪虹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一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文龙,但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他们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所以看到元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回过头来文龙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锁上。
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翁俪虹二人了。他的手刚接触到翁俪虹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入他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抽泣。
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然后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哭,认识半年以来,他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翁俪虹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模样。
她像是重新站在丈夫吕军出事的午后般,回想起结婚最初几年吕军对她的好,回想起夫妻从恩爱到冷战,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虽然自己家境优越,毕竟一儿一女都还尚未成年,自己一辈子虚荣好强,原以为吕军能够有机会升任进京,到头来黄粱一梦美梦成空,自己也成为新寡文君未亡人,只能无助地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来别人的好奇。
“阿姨俪虹”文龙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慰她,但平时那些温柔的动作现在却一点都不管用了,翁俪虹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他的衬衫胸口都打湿了。金黄色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结像是会呼吸般翕合。
虽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可以感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翁俪虹越哭越伤心,她的呼吸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竟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喘带哭的模样令他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着,也努力地哭泣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来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来了,趴伏在他胸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乳剧烈起伏了一阵子,她用力地按着他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推开他的胳膊,然后踩着7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小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室跑去。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就算是从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文龙此刻根本无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臀,他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他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就像哭声般惊人,他从未见过翁俪虹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条天蓝色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所以包裹得极紧的肥腻臀肉就像两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包着的大长腿就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腰身拉出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
白色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裸露出的两根腴白丰润手臂紧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翁俪虹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液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色了,一股带着酒精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小的盥洗室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文龙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他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时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俪虹,不要哭了,好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更改。”他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道。“阿姨,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更加难受。”
“可是”翁俪虹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他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