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吖?”文龙不搭话,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地把阳jù往上顶,就像一只欲望过剩的公兽般,毫无节制又不顾一切地抽chā着,还把头扎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上。
他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着那白腻丰满的乳肉,那动作急切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调情,有时候甚至是在牙齿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细腻的雪白乳肉上便多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由于翁俪虹的双腿被他抬起挂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两条光滑白腻匀称的大长腿支撑身体,这种姿势让她的胯间的蜜穴敞开到了极限,但也给他的抽chā提供了许多便利,他的大肉茎就像是装了马达机关一般,用旁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不断做着活塞运动,那茎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一条条青筋暴起模样骇人,每次抽出的时候都把蜜穴里的嫩肉和蜜液带出不少,飞溅在他们赤裸的下身和双腿上。
虽然他的抽chā野蛮而又疯狂,但翁俪虹熟透了的身体却无法抵抗这根阳jù的侵袭,这种姿势下交合让她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那颗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顺理成章地暴露了出来,他的巨茎插入抽出的时候不断压迫在那颗蜜豆上,每一次的肉体摩擦都让她爽的浑身打颤,要不是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粗壮的脖颈,她几乎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坏了,坏了,要到了。”伴随着一连串带颤音的呻吟,翁俪虹浑身白肉一阵剧烈的抽搐,她丰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后拱动,在贴着壁纸的墙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丝百合花纹长纱裙里的白腻小腹却不住往前挺起,好像恨不得他的大肉茎可以更深入到自己体内,即便那玩意儿几乎是要把自己的下体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后,她滑腻湿热的花房内一阵缩放,一股股滚烫的春水蜜液从里头不断喷出,浇灌在他不停插入挺动的硕大guī头上,翁俪虹口中再次发出一串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架在他胳膊上的那条腴白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不断地在空中蹬踢,涂着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颀长玉趾在灯光下舞动,就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一般。
蜜穴里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细腻的大白腿向下流动,将那幅已经湿透贴身的白色长纱裙裾染色,在原本轻薄透明的白纱上面留下一条很明显的银色水渍,让那条尚笼罩在长纱裙摆里的羊脂白玉长腿更为显眼。
那蜜液顺着纤细光滑的玉足脚踝向下,穿过光洁如玉的优美脚背抵达那五根纤白玉趾,然后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双白色海马毛凉鞋的绊带上,沿着9厘米高的细细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渐积累成一个透明的小水洼。
与此同时,文龙的巨茎也在那白桃蜜穴内部膨胀到了极点,那紧窄多肉褶的花径被茎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guī头已经肿胀成紫色,整个塞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顶着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开始一阵阵地喷射,灼热浓厚的精液就像是带着他的愤怒和暴虐一般,不断反复冲刷着她丰腻饱满的花心,将胯下那具白花花的丰腴肉体射得一阵阵抽搐不已。
当文龙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整个人也像是随着欲望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趴在那具柔软如绵滑腻如瓜的脂白玉体上,翁俪虹虽然被他这一番蹂躏弄得浑身乏力,但还是勉力提起两条颀长白腻的胳膊,轻柔地将他纳入怀抱,让他侧卧在她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之间。
她的双乳高耸丰腻雪白,好像两只富有生机的动物一般散发着温热和幽香,他置头于其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惬意。
感觉十根又细又长的玉指轻轻抚摸在他的头上,翁俪虹极尽温柔地为他整理着不知被汗液还是池水浸湿的头发,她的纤指光滑柔软又带着独特的香气,他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记忆中般,一个晚上紧绷着的神经和欲望好像都松弛了下来。良久,翁俪虹才开口幽幽道:“老公,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可是,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很怕呢。”她的声音没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娇腻,却是十分地温婉可人,听在耳中很是舒服。“啊,我怎么了?”文龙伏在那两座雪白的高峰中,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说话,刚才那样子弄人家,让我感觉很陌生,很可怕。”翁俪虹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怨怼道。虽然视线被她的丰乳挡住了,但文龙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轻怒薄嗔的娇美样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为什么不舒服,告诉俪虹好吗,现在我是你老婆吖,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翁俪虹的玉指轻轻地在文龙脸上滑动,她柔声道。
“那个厉总,他是什么人?”文龙霍地把脑袋从那对温柔窝中抬高,整个身子从地上拔起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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