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文龙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这个,这样子不好吧?”
许茹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文龙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他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他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他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许茹卿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文龙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卿,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
许茹卿看了看窗外,他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龙,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许茹卿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越野车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许茹卿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越野车行驶了1个小时后,他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四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卿,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文龙转身问道。许茹卿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
“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文龙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许茹卿就没那么容易了。
虽然他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他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他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
他把越野车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许茹卿爬上了越野车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许茹卿给抱了过来。
文龙抱着许茹卿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许茹卿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他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文龙很放松地跟在许茹卿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
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许茹卿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文龙在许茹卿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他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许茹卿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