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红,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对文龙说:“龙大师是你吗?你还好吗?”
“哼!贱婢!你还有脸来见我,本员外可被你这对奸夫淫妇害的好苦啊!这回定让你们生不如死!哈哈!”刘涛听了他的话更加茫然不解:“龙大师,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呸!贱婢,本员外不是你口中什么龙大师!你这贱婢乃本员外当年妾室,可恨本员外受你妖艳外表魅惑,实不知你内心毒如蛇蝎,直落得个死于非命,魂魄流落它地!恨恨恨!今番这次本员外定要你们生不如死!哈哈!”文龙两眼翻白,嘴中发出渗人至极的笑声。刘涛娇躯直抖,被文龙怪异的表现吓得不轻,但眼神里却仍是一片迷茫不解。
文龙鬼笑一阵,慢慢歇声,见刘涛这般模样开口喝道:“贱婢,见你不解模样,应是五百年轮回早已忘却前事,本员外说与你听,让你们死个明白!”文龙厉喝一声,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
“本员外姓邱,单名一个仁字,金陵人氏,家境殷丰,妻贤女孝。因膝下无子愧对祖先颇为遗憾。夫人贤淑力劝本员外纳妾,以保邱家香火延续。
奈本员外伉俪情深,不忍夫人受的委屈,故迟迟未应允。那一年本员外于秦淮河畔怡红院陪故友吃酒,见你这贱婢姿容秀丽妩媚天成,竟一时心动,花重金替你赎身迎娶过门。
本员外自认待你不薄,哪知你这贱婢毒如蛇蝎天性淫贱,竟与我府管家邱富私通,为求与奸夫双宿双飞谋我家产,让那邱富诓本员外至野外荒郊,夺了本员外性命,沉尸翠微潭中。
可怜我那夫人,思我成疾一命呜呼。你等奸夫淫妇见再无顾忌,遂占了家产,终日厮混白日宣淫。
我女英莲不巧撞破奸情,你怕事情败露,怂恿邱富奸污了英莲,再把英莲卖于他乡妓寮,可怜英莲年方十四,娇嫩体弱那堪这般摧残,不多时也一缕香魂归了地府!
为报这血海深仇,本员外一缕魂魄不入幽冥,不坠轮回,宁受魂魄煅烧之苦。哈哈!老天开眼终让本员外苦苦守候五百年后碰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哈哈!”妈妈刘涛宛如听天方夜谭般,嘴巴张得大大,一脸不可思议,良久,哆哆嗦疑道:“龙大师,不,你你不是弄错了?”
“呸,本员外怎么会弄错!那杀千刀地邱富就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娃,你就是那贱婢潘春娘!容貌可变,但你等气味,本员外五百年来可时时不忘!”
“可可我实在无法相信”妈妈刘涛一时之间还是无法转过弯来。“哼!你这贱婢当年下身会阴处有一黑痣,有此痣者天性阴鸷淫荡。你是那贱婢轮回之身,身上定有此痣!”
“啊!”妈妈刘涛俏脸上一片刷白,白玉般的额头香汗淋漓,若不是扶着桌子,怕早已瘫倒在地。
小华躺在床上偷眼瞧去,知道妈妈已被击中死穴方寸已乱。妈妈身上这么隐秘的黑痣被文龙一口道出,恐怕妈妈已不得不信了!
果然妈妈刘涛脸色惨淡,颤声道:“邱邱先生,这件事太过离奇,我一时间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如果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母子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小华他还是孩子,求求你放过他,我愿替他承受所有的罪过,求求你!”
妈妈说着说着,见我脸色腊黄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顿时,泣不成声珠泪横流。“哼!你独自承担,你如何承担啊?”
文龙冷哼一声。妈妈刘涛眼神一亮,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急急道:“只要你不伤害小华,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伤害小华,所有的错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说到最后脸上一片毅然之色。
看到妈妈对他的舔犊之情,小华心里一空,有种想马上做起来的冲动。“唉!都到了这一步了,还能回头吗?”
“哈哈,好一对奸夫淫妇,在本员外面前还扭捏作态,邱富害我性命,奸我爱女,谋我家产,岂能因你几句独自承担就绕他性命!哼,本员外定要他生不如死枉活为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过小华啊!都是我的错,你要报仇就找我吧,求求你放过小华吧!”妈妈刘涛尖声喊叫,情绪失控瘫倒在老龙头脚下,梨花带雨苦苦哀求。
文龙白惨惨的眼咕噜噜直转,口中响起阴测测笑声:“倒看不出你这贱婢还有性情一面,要本员外暂且饶过邱富也可,不过”
“不过什么,只要能放过小华,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妈妈刘涛见事情有转机,那还顾得矜持,急切地抓住老龙头大腿。
“你这贱婢虽心如蛇蝎,但姿容艳冠群芳,体态风流妖媚,本员外已五百年未近女色,哈哈,你这贱婢如能服侍让本员外满意,或可暂饶邱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