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陶醉其中:“慧茹阿姨愿意和我亲嘴。”
“我也愿意呀喔,等等,好粗。”骆冰倩眨了眨长睫毛,柔软的身子缓缓伏下,肉棒就顶到软软的深处,胀痛袭来,骆冰倩难过地喊停。
潘慧茹躺在床上等骆冰倩喝水回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她走出睡房,却看见骆冰倩趴在文龙的身上耸动着屁股,潘慧茹勃然大怒:“喂,你到底是口渴还是别的地方渴呀?”
骆冰倩一惊,屁股停止了耸动,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我只是想看看龙儿的伤。”潘慧茹走过来,冷笑道:“好哇,要看就一起看。”“嘘,小声点。”
文龙头大了,三更半夜的,把三个小刺头吵醒的话就麻烦了,他捏了捏骆冰倩的大奶子,叹息道:“我到你们房间吧。”
骆冰倩不愿意从文龙身上下来,而是重新耸动美臀,大力地吞吐肉棒,发出密集的“啪啪”声,潘慧茹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抓住骆冰倩的手一扯,把她扯了起来,连拽带拉回到睡房,文龙套上裤子后也跟了进来。
骆冰倩刚把睡房的门掩上,还没有扣好,就听见潘慧茹一声惊呼:“你这个婆娘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下手这么狠?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骆冰倩吓了一跳,慌忙回头一看,文龙背部、屁股、大腿全都是细长的伤痕,明知道这些伤痕都是她的杰作,但她还是呆了,见潘慧茹双眼喷火,骆冰倩想推卸责任:“你也有打。”
潘慧茹怒道:“我没你那么过分,口口声声叫他老公,却把他打成树皮。”骆冰倩用两只大奶子摩擦文龙胳膊:“老公,对不起!”
文龙刚想说话,潘慧茹又是一声尖叫:“天啊!你看、你看,都肿起来了,骆冰倩,我也要抽你两鞭,你这个贱女人,怎么这样打我老公?”
骆冰倩被骂成贱女人,心里愤怒,马上毫不示弱:“你拿鸡毛掸子高高举起来吓唬我老公,害他以为你真打,急忙躲闪时撞到了眼眶,你看,像大猫熊一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先找碴?”
“唉!猫熊也好,树皮也罢,反正你们都打了,该轮到我打你们了吧?”“啊?”灯光柔和,照在两个美丽女人的脸上,骆冰倩噘起小嘴可怜兮兮地说:“慧茹先,我困了,改天再打我吧!”话刚说完,屁股扭扭,爬上了软软的大床,拉过薄毯蒙头盖起来,只露出漂亮的玉足,玉足上的美甲今天居然涂上了黑色。潘慧茹美丽的凤眼眨了眨两下:“龙儿,我也困了,不如改天”
文龙冷笑一声,拧转潘慧茹的身体,把她推到床边:“择期不如撞日,把屁股抬起来。”“那打轻一点喔!”潘慧茹很不情愿地把肥美的大屁股抬起来,美臀肉感十足,两片臀肉之间一片浆糊,文龙暗暗好笑,扯下裤头,肉棒依然暴挺冲天,文龙轻拍一下肥美的臀肉,随即对准同样肥美的蜜穴一捅而入。
“噢好痛喔,不要打了。”潘慧茹销魂的呻吟没有引起骆冰倩的注意,文龙忍住笑,又是轻拍一下臀肉,然后抽动肉棒,潘慧茹配合着又呻吟一下,肥美的蜜穴溢出更多的蜜汁,文龙见状,双手齐拍肉臀,啪啪啪的乱响,大肉棒跟着急促抽chā。
“哎哟,好痛,好痛,打死我了。”潘慧茹疯狂地吞吐肉棒,嘴上的痛苦之声把骆冰倩吓坏了,她真以为文龙大打出手,没想到是潘慧茹与文龙正在玩交媾游戏,可是,毕竟不是真打人,潘慧茹情不自禁的呻吟也越来越不像痛苦的叫喊,骆冰倩很快就发现蹊跷,掀开薄毯,她看到了什么叫狼狈为奸,小鼻一哼,骆冰倩坐了起来。
“择期不如撞日,我总不能让慧茹承受那么多痛苦,龙少,你也打打我吧!”骆冰倩爬过来,抖动她高耸丰满的大蜜桃,心想:当我是白痴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盗女娼吗?我就不让你潘慧茹称心如意。
文龙不能厚此薄彼,几下重重的抽chā后,拔出大肉棒,骆冰倩虽然娇媚,可这个时候也不装淑女了,她玉腿均分,露出了整齐的阴毛,阴毛中间那一线肉瓣也是楚楚可怜,急需有人爱抚,文龙抓着湿淋淋的肉棒顶开穴口,力挺而入,只是才前进一半,道路便艰难起来,骆冰倩挺了挺臀部,柳腰左右摇摆,大肉棒得以深入,好不容易顶到软软的尽头。
“啊,好厉害,龙儿,你好厉害。”骆冰倩仰起头,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把修长的美腿高举,搭在文龙的胸膛,玉足轻挑,居然挑到文龙的下巴,文龙大吃一惊,没见过如此放肆的女人,他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敢把脚放在他文龙的脸上,骆冰倩是第一个,文龙被激怒了,粗大的肉棒似乎也跟着暴胀,骆冰倩呻吟一下,居然一边用冰凉的脚趾头撩拨文龙的下巴,一边耸动她的臀部。潘慧茹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嗔骂:“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