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摸摸。”文龙乞求。“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门。
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大吗?”
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
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给你的,喜欢吗?”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yīn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guī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爸――舅妈――”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
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
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
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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