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
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
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他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怎么了?”诗诗疑惑地问。“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笨爸爸。”
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
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jī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
有意识地在诗诗的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guī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jī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
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jī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jī巴没有钻出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就坏!”握住jī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jī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guī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yīn茎撩拨挑逗。
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yīn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jī巴根处。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