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jī巴往里顶,顶得惠姨有点气喘,她的yīn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jī巴进去了一半,夹的guī头有点疼。“怎么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惠姨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诗诗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
惠姨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肏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毕竟是多天没日的人。“啊――啊――”惠姨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
看到他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他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情份。
“别弄出来。”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责任。“你个屄。”文龙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我肏你,肏你个屄。”
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待会肏我闺女吧。”惠姨的话让文龙脑门一阵电感。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惠姨突然撤出身子。一把攥住了他的jī巴。“别弄出来。”
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jī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诗的身上滚爬。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
看他不依不饶,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
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
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吧?
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