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jī巴,意欲抽离yīn道。他抱住了诗诗肉体,又顶进了几分,jī巴一阵阵脉动,在诗诗的yīn道里抽搐着,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爸”诗诗抓住那里,往外撤着身子,他明白诗诗的意思,可那一刻他像着了魔似地就是有一股想化进去的感觉。
“闺女,亲闺女。”他叫着,努力钻进去,再钻进去。全身一阵抖动,知道最后的一滴也喷射完毕,才全身疲软地瘫下去。诗诗抓着那里的手也无力地搭在jī巴上。
“好闺女,舒服吧?”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感受到性爱的美妙。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射精后的片刻美感。慢慢的他们恢复了理智。
“爸,下来吧,我们俩不能这样,否则等下我爸看见了,那一切都完了。”他爬下诗诗肚皮的一刹那,隐约地看见两人粘在一起的阴毛,透过两人腿间,诗诗的阴唇像一只小嘴含住了他的jī巴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只是慢慢地挪动着大腿,看着那淫猥的情景。
“爸,你在干什么呢?”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看着诗诗的阴唇吞吐着他的yīn茎,光那情景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说刚才的一番天人交战。
“你看,看爸爸和你”他期待着和诗诗一起欣赏这个场面。诗诗凑过脸来,一下子羞得捂住了嘴“羞都羞死了,你个坏爸爸,让闺女看那个。”说着不顾他的感受,硬是撤出身子,性器脱离的那一刻,诗诗的yīn道发出“波”的一声,随即有空气“咕咕”地排出。
好淫猥!好淫荡!看着诗诗蜷曲着腿,阴户变换的各种形态和由于两腿地抽离又把阴户挤夹在一起而变得丰满鼓荡,文龙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又激荡起来。
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就是没有别人干扰地一起无拘无束地同房,那种感觉比和惠姨偷情都要来的刺激,看着惠姨的女儿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随意让她变换的各种姿势,和在腿间凌辱过的饱满的阴户,想想就让人想入非非。
岑思刚什么时候睡的,他们都不知道,只记得和诗诗两人搂抱了亲嘴、摸奶之后,又调笑着说了一会儿淫话,就疲倦地睡下了,朦胧中听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又悄悄地离开,但意识里知道是岑叔。
鸡叫的三遍时,文龙听得窗外起风了,趴在床上听了一会,感觉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岑思刚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他。“爸―爸―”他揉搓着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们两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后的小解。文龙抖了抖jī巴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岑叔正将小jī巴塞进裤头里,心想智力退化成孩子,连鸡鸡也退化了,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
如果那小东西插入惠姨里面不知会是怎样?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岑叔一脸傻傻的样子就说“快睡吧。乖!”“嗯。”岑叔答应一声就快速地跑进屋里。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岑叔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爸,起风了吗?”这一折腾,诗诗也醒了,看着他爬上床问。他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快天明了。”
诗诗很自然地偎进怀里,手顺着诗诗的屁股沟摸进去,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心里想到刚才看见的岑叔的小jī巴,就有股淫邪的想法,若是没长齐毛小jī巴操进惠姨里面去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诗诗的腿错开的时候,手就直接插进去,扣挖着诗诗的深处。“爸――”睡眼惺松的诗诗开始摆动起身子“我爸是不是刚才也起来了?”摸着诗诗经历了一夜抽chā的那有点宽松的yīn道“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他开门。”诗诗往上窜了窜身子。“你爸和文龙爸爸一起尿尿。”他别有深意地说,手使劲往里扣“你爸智力退化成孩子,那里也退化成蚕虫了,连毛都褪尽了,光秃秃的。嘻嘻,不像你这里,和爸爸一样茂盛了。”
“爸――”诗诗娇腻地说,仰起头,接住了,探进去,两个一阵密吻。“是不是想了?”他挑逗地问,就势捏住了她的小奶子,诗诗攀住他身子靠了靠。两个小奶子热热地挤夹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上。
“爸爸肏你吧。”文龙摆平她的身子,滑进去“以前你妈妈都是和我这样。”捏住她的肉片,身子叠在一起。爬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的大腿夹着,直插入她的肉户里。诗诗意外地拱着身子迎合。
水声啧啧地灌满了接合处,他托起诗诗的两腿大起大落地和诗诗交媾。风刮得门窗“啪哒啪哒”地响,回身将诗诗拖至灯光下,紫胀的guī头发出透明的光穿插于诗诗柔软的蚌唇内,她的两叶小阴唇像一片叶子包裹于茎上,抽拉出来时,透明的yīn茎上涂满了白白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