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越来越急促,喷在身上痒痒的。“别撩激人了,爸我现在是你闺女。”诗诗大概觉得他这样做有点过分,这好像不是在xìng交、性爱,而是在玩弄女人,可玩弄和xìng交有什么区别?
每个男人在女人的身上都会展示自己各种各样的欲望,变着法子地伸张自己的私欲。“爸爸知道,”他更狂地揉搓着,诗诗已经受不了,嘴张得大大的,就是不敢叫出声来,只好自己捂住了嘴。
“知道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闺女,你亲爸在房间看动画片,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玩弄你这个名义上的闺女,这样不好吗?”扳住她的头和她对视着“爸爸喜欢看你各种姿势、浪态。”
“你,你这样,让人觉得好像,好像妓女似地。”诗诗喘息着说出自己的感受。“妓女?嘻嘻”他在覆盖着的阴部找到洞穴,无名指挑开了,插入“爸爸就是想让你做妓女。”
“你”诗诗听了一时脸红气急,翻转着身子想终止,再怎么她也接受不了他这种说法,哪有爸爸愿意让闺女做妓女的?名义上的爸爸也不会的。文龙身体靠过去,挤紧了,不让她动,小声地跟她说“让你跟妓女一样淫荡,一样浪。”
诗诗的目光里蕴蓄着一股恨意,不自觉地瞪着他。他心里自然明白诗诗的感受,可说出来的毕竟让诗诗受用“做爸爸一个人的妓女,就和爸爸浪不好吗?”“那,那也不好听。”诗诗很在乎妓女这个词。
“难听?难干的都干了。小东西,让爸爸这样操你吧。”他两手抱住门框,看着诗诗暴露出的屄洞,硕大的的jī巴靠过去,蹦跳了几下,对准了,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由于诗诗的身高不够,他半弓着身子,扶着门框,另只手往上扛起诗诗的大腿,斜着角度往上插,诗诗受到攻击,也是紧紧地抓住门框,这样干了一回,诗诗俯下身子和他接吻,气息重重地喷在脸上,他的每一下重击都让诗诗脱离彼此的口唇。
初秋里灯光的照耀引得蛾子蚊虫在屋里飞转,借着喘息的机会,他拍了一下落在额头的蛾子,诗诗的大腿微微地蜷起来,这个时间太长,保持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大腿的张力,连筋骨都觉得拉酸了,两人适当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使性器接触的更加严实“诗诗”他轻声地叫了一声。
“嗯”诗诗的目光是热切的,他的jī巴在她里面脉动了几下,她回应似地用宫口钳夹着他。两人心照不宣地用性器传递着资讯。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前面,捏住了阴蒂。
“唏”诗诗长嘘一口气,跟着他两指顺着他的jī巴角度扣进去,贴着她的内壁旋转,身体几乎要贴上去。
诗诗支撑不住快要倒下来。急忙用双手扶住门框保持平衡。他的手立刻又摸到诗诗双手解放出来的阴户上,淋淋的阴毛的触感是那么的美好。
“闺女。”文龙继续用体重压迫,一只手抚摸乳房,摸到阴毛的手继续寻找肉缝。诗诗的双手扶在门框上已用尽全力,对他的淫邪举动没有办法抗拒,夹在屁股沟里的yīn茎已经膨胀到极限。
“啊,爸爸,爸爸”寻找肉缝的手指滑进诗诗的yīn道里。非常急躁地中指进入肉洞中,就不顾一切的食指也进入深处,诗诗的身体也湿淋淋的,但那是和淋浴的水完全不同,粘粘的,热热的,那里面的肉好像快要融化样子。
他把二根手指插入肉洞里搅动,用拇指揉搓硬硬的阴核。诗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完全沉迷在yīn茎的摩擦感里,闭上眼睛一手摸乳房一手玩弄阴户,享受yīn茎顶入子宫的感触。
诗诗也开始陶醉在他手指的戏弄里。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站姿,不用双手也能站稳,但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
他把她顶在门框上,jī巴和着手指在她狭窄的yīn道里抽拉,内心里有股想要撕破那东西的强烈欲望,诗诗的柔软和骨感强烈地震撼着他,他就那样在岑叔的屋门口奸淫着岑叔的亲生女儿。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进进出出手淫,有成千上万的父亲眼睁睁看着女儿出嫁而酸涩涩排斥着女婿,更有成堆的男人眼望着大了肚子的女儿幻想意淫着,而他却在抚摸那些男人瞳憬的肉体,yīn茎在名义上的闺女的身体里摩擦。
能作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他一个人,毕竟现在他是惠姨和岑思瑾公认的名义上的爸爸,这是名义爸爸的特权和优越,是爸爸对闺女的占有和索求,只要你自己敢于迈步,就足够了。
“啊”就在诗诗发出较大的哼声,然后全身抽搐时。他一手抱着诗诗,另一只手最大程度地掀起诗诗的美腿,连连耸动着屁股。由于诗诗大腿的拉扯,使得屄口更加紧窄,完全像一个套子套在屌头子上,不自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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