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
然而这种葯物实在是贵,南非有600万以上的携带者,那么需要的葯费就是600亿美元,进口葯还要加上一系列的其他费用,最终必然还是没有多少病人可以享受到这次福音。
国家自然想要得到这项技术,然而看到滚滚而来的金钱后,江已经拒绝了那种交换条件,因为新葯已经,自然不想为自己增添竞争对手。
自然,迫使黄龙公司降价便成了另外一种途径,但在这种新葯之前,许多世界大医葯公司都没有对他们之前的抗艾葯物作出降价举动,现在要对一种已经相对便宜许多,而且还是根治的葯物进行降价更加显得不合理。
江丝毫不在乎这些压力,他说了一句话:“降价可以,不过我们的成本只允许我们生产出降一次价的成葯。”这明白着告诉对方,成本太高,总不能赔钱生产吧。这也是医葯公司常用的借口,但所有人却对这种借口无能为力,医葯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在这种背景下,无数人开始劝说薛将研究技术公布出来,以造福全人类。江再次发表言论:“即便是技术无偿公布出来,基于制造成本的原因,这种葯物的价格也不会降低,正如无偿公布青霉素发明弗莱明,等青霉素成功投产后,它的价格当时也是贵比黄金;公布镭的提取方法的居里夫人自己也买不起一克镭,这是我们商业生产的成本问题,与技术的保密无关;大家可以根据之前的抗艾葯物对比我们的价格,就知道绝没有*垄断谋取暴利。”
话说到这个地方,已经太直白了,何况这些人的干涉力度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毕竟企业对产品进行保密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而且研究出这种葯品的科学家隶属于企业,基于商业保密的一贯规定,是不能以普通标准来对待的。因此在公布这种葯物后,薛本人并没有受到什么责难。
价格降低与否是企业的问题,但薛对人类的卫生做出的巨大贡献是不可否认的,这种行为开始受到广泛的关注与赞扬。不过已经重新进入实验室的薛无暇去关注这些外部的消息。
这一天,薛正在紧张地试验,一个头上带着奇怪仪器的年轻人正躺在手术台上,旁边的仪器上不停的显示着他的脑电波图形。
这是薛根据自己的感觉系统作的一个实验仪器,用来测试正常人的智力水平。只能大致的描述一个人的脑域电波活动强弱能力,以反映他的思考水平和最高强度。对一些学术问题,有些人可以连续思考几天几夜,有的人连10分钟的注意力都无法集中。这与他们对科学创造本身不同的兴趣和天赋有关。
智力水平118,普通,不符合标准,薛看看仪器上显示的结论,看来是成功了,和传统的智商测试出入不大,这个更实际和准确一些。
让年轻人起来,拿着一张开好的单据去财务处领取实验费用。他开始进一步的分析,还需要添加那些常规的衡量变量,来更好地测定这些人的具体能力。
这个时候,江通过脑波给他发来了秘密信息“波ss,有两位自称是您的父母的男女,要求和您见面。”在脑波通讯中,江用的是敬称,而且用的是波ss来代表他的身份,而不是别的。
薛沉吟了一秒钟“好吧,让他们在你的办公室等我,我一会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