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把她紧紧抱住,她打我脸,挣脱,撕扯。劈头盖脸的是肉,爪子,头发和浓郁的香水味,直到眼前呈现出一抹雪白的屁股沟时,我才重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
牛秀琴又疯狂地挣扎几下,随后就不动了,她也喘。外面传来鞭炮响,随之是汽车的警报声,除此之外,只有喘息。
就这一瞬间,我突然就勃起了,毫无征兆,那抹雪白勾出一股甜蜜,让我险些喘不上气来。愣了好几秒,我一把扒下了打底裤。
牛秀琴在挣扎,我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凄厉而悠长,像童年暑假的白日里声嘶力竭的压井。屁股很白,奶子很软,股沟里的腥臊令我晕头转向。
我记得自己掰开臀瓣使劲嗅了嗅,我记得内裤小而透明,我记得屁股蛋红得刺耳。我压了多少水啊。我光着脊梁,被太阳晒得黝黑,汗水不断垂落,又不断蒸发。
母亲在屋里叫我,声音慵懒,她说:“再捣蛋,出去不把屁股给你打肿!”我用一只手脱裤子,皮带扣叮叮当当响。
我凑近大盆,看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看蓝天和巨大的梧桐。我一头扎进了水里,沁凉似一支麻药瞬间侵入肺部。牛秀琴在哭,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她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棕色毛衣挽着衣袖。
黑色打底裤一条腿还挂在膝上。我埋头看了眼红肉包裹着的老二,突然发现有些过了,就发愣的功夫,牛秀琴开腔了,她撅着屁股,头埋在臂弯里,说:“你妈个屄的!”条件反射般,我又挺了起来,于是牛秀琴叫了一声。我轻抚眼前的白屁股。
那些橘皮组织,疤痕和红印,它们湿漉漉的,不知何时被汗水浸了个通透。这么闷声不响地搞了一会儿,牛秀琴慢慢哼了起来,我也是气喘吁吁,只好俯下身子,摸住了一只奶子。牛秀琴又开始骂,不停地说“妈屄的”
我只当没听见,揪住奶头,轻轻扯了扯,她哼了一声,说:“干妈,妈是个骚货。”我以为听错了,但接下来一串串热气流如咒语般从发丝间涌了出来:“妈是个骚货,快干妈”她拱拱腰,尖着嗓予说:“快”她说:“林林”
我让她闭嘴,她却害了失心疯般充耳不闻。我只好在白屁股上轻轻来了一巴掌。我觉得应该更粗暴一点,比如骂她,扇她屁股,掐她奶子,拽她头发。
但这些影视作品里都少有的东西于我而言太过夸张了,何况时间上也不允许,没两分钟,我便在牛秀琴的喘息中一泄如注。牛秀琴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就那么撅着个屁股,一动不动。
我觉得她在哭,尽管细若蚊鸣,等我穿上裤子,点上一支烟,她才慢慢爬了起来,说不好为什么,我竟没敢抬头。
牛秀琴做的第一件事是照镜子,吸溜着嘴,哼声连连,好一阵她说:“你个兔崽子下手真够狠的啊!”声音略显沙哑,这么说着,她扭过身来,或许是嗅到一丝笑意,我偷瞥了一眼,她立马抿住了嘴,可惜嘴角的那抹残留并没能从梨花带雨里剔去。
毫无疑问的是,她左脸肿了起来“还你妈打脸!”又照了会儿镜了,她扯下打底裤,补充了一句。精液味扑鼻而来。我埋头抽烟,没说话。
“连你老姨都敢打,非得给你妈说。”她扭身进了卫生间。水声响起之前,牛秀琴又嚷嚷了几声,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当然无从知晓。
满地都是衣物,瞅见那条开了缝的长裙时,我再次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洗完澡出来,牛秀琴二话没说,径直下了楼。一连抽了两支烟,她都没能回来。我怀疑她是不是走了。
或者报警去了?这么一想,整个人反倒松弛下来,这苦涩的解脱甚至带来一种愉悦,使我飘忽忽地离地板越来越远。牛秀琴当然还是回来了。从天而降般,她猛然出现在眼前,我的脊柱都禁不住一阵痉挛。我听见自己说:“举报他狗日的!”
“谁啊?”她从身旁走过。我没说话,她也没说。而是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但终归,我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所以我摁掉烟头,指了指电脑:“那些材料够了,录音、录像,word文档。”
搞不懂为什么,说这些话时,我感到脑袋木木的,不太真实,仿佛什么电影里的狗血桥段硬生生地切进脑子里来。
我看看窗帘缝隙里的亮光,摸摸身上的抓痕,还好,它们都是真实的。“随便你,”好一会儿,牛秀琴扭扭屁股“我没啥意见,不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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