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猪开始喘,爪子滑过腰间、胯部,然后放在了小腹上。我说不好它在干什么,直至母亲扭扭身子,哼了一声,她靠着墙,仰了仰脸。
陈建军终于扑上去,把母亲抱了个满怀。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始终伴随着病猪莫名的吸气声。发完神经,他才一个翻转,让母亲躺倒在床。整个过程中,母亲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轻盈得没有一丝重量。
她就那么斜躺着,左腿伸直,右腿蜷缩,小腹在灯光下暴露出一片饱满的玫红色。我突然就想,母亲的头发会不会顺着床沿一直滑落到地上。病猪很快又拱了上去,哼哼唧唧,上下其手。
除了蹬蹬腿,母亲再无动作,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朵瘫软的棉花,期间壁灯闪了闪,没能灭掉,我也不如道这是好是坏。陈建军呢?只记得他后来撅起屁股,拱在白t恤里,滑稽得像个默片时代的喜剧演员。
爪子却毫不消停,毒蛇般钻在那片玫红色下,阴影丛中甚至有几根毛发悄悄探出头来,黑亮得闪人眼睛,然而,这些细节又难免过于清晰,以至于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母亲的衣服是陈建军脱去的。
他像剥粽子般把身下的猎物收拾得白白净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那白净的胴体一点点地暴露在灯光下,却有种说不出的平静。脱裤子时,陈建军险此摔个屁股墩,这让他讨好地大笑起来。
回应他的只有窗外的雨声。我说不好眼前的胴体和记忆中有何不同,肌肤莹白,肉体绵软,陈建军扒下红内裤。
在那丛阴影里拱了好半晌。边哼,他边把手伸向了自己胯间,揉搓几下后索性一把拽下了花裤衩。陈建军的屁股枯瘦白嫩,于是他撅着白屁股把母亲挪到了床头,真的像在摆弄一具尸体。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摸摸乳房,拍拍屁股,又抚过小腹,然后顺势蹬掉了挂在脚踝的裤衩,就在病猪要俯下身去时,母亲的双腿突然绞到了一起。她说:“干啥?”
很轻。老实说,我真忘了她还会说话。陈建军愣愣,随后就是大笑,也不能说“大笑”幅度并不大,分贝也不高。
只是持续时间有点长,伴随着他下床、开门、拿套以及返回并戴套的整个过程。严格上来说,这是一种吃吃的笑,很女性化的一种笑,却令人作呕。
特别是当他直撅撅的老二在行进中跳跃起来的时候。陈建军整个人俯在母亲身上,右手穿过腋下攀在她的肩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习惯性动作,抑或代表着什么。
总之,伴着白屁股耸动的节奏,弹簧很快叫了起来,一袭阴影不断拉长,戳往画面的右下角,让我忍不住想要躲闪。母亲始终没有出声,直至陈建军停下来,问咋了,他喘着粗气,似是有些不满,然后猛然耸了—下屁股。
相应地,母亲一声轻呼。于是陈建军又是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母亲的呻吟却在几声轻呼后只剩下一种模糊的闷哼。病猪倒也不在意,他笑笑,叫了声凤兰,然后便直起身来。母亲的右手垂在床沿。
陈建军摸摸大白腿,似乎想扛起来,不过最后还是卡住了细腰。又是一阵挺动,节奏并不快,床却咯吱咯吱响,简直像啮齿动物的磨牙声,终于,母亲喘口气,说:“不早了。”
还是很轻,几不可闻,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建军又叫了声凤兰,在大白腿上来了一巴掌,随后便脱掉了白背心。阴影中的桃花蛇难免让我多瞅了几眼。
“来。”他拍拍大白腿,把母亲往床尾揽了揽。后者不满地啧了一声。“不你说要快点?”陈建军笑笑,爬到母亲身侧,右手滑过细腰后把玩着白臀“一会儿有你爽的。”这么说着。
他把母亲侧过身来,紧贴后背躺了下去,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果然,陈建军右手在自己胯间捋了捋,左手滑过肥臀,探入母亲股间。一番扣扣摸摸后,母亲总算扭了扭身子。
于是陈建军就猥琐地笑了笑,他长喘口气,说:“装吧就,都是水。”接着,病猪便掰起母亲右腿,捅了进去。
虽然过程并不顺利,乃至他唱戏般“哎”了好儿声。这是一种夸张的艺术,仿佛在惊叹于自己娴熟技巧的失利。遗憾的是。
在几次磨合后,娴熟的技巧又回来了,陈建军左手探在母亲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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