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儿你。”我姨压着嗓子猛叫了几声。“妈,你屁股真圆。”两声细碎的“啪啪”陆宏峰气喘如牛。
当然,牛是怎么喘气的,我还真说不好。只隐隐记得,每逢寒冬腊月那些老伙计们都要从鼻孔里喷出悠长的热气,令人无比着迷。不知道我亲爱的表弟会不会喷点什么出来“你姨的更圆,还肥。”张凤棠也喘。
“妈,给你说个事儿。”不知是不是错觉,陆宏峰的嗓音突然变得清亮,速度也慢了下来。“嗯。”张凤棠轻哼着。“我见过她的屄。”他声音有些发抖。
“啥?”“我见过我姨的屄。”他略一停顿,又是“啪”地一声。我感到嘴里苦得厉害,只好吸了吸鼻子。张凤棠不吭声,还是哼。席梦思的呻吟几乎要停下来。“暑假那会儿。”“我在剧团办公室玩电脑。”“我姨在里面睡午觉。”
陆宏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像个即将断气的我军战士。这长征煎熬得我满手心都是汗,但战士停了下来,躺地上打滚,不走了。“咋嘛?”半晌,张凤棠终于问。“我到她屋里上厕所,就看见了呗。”
“哦,你姨没穿裤衩,光屁股等着你哩。”随着床板猛一吱扭,我姨叫了一声。“穿了,可小,屄毛都露出来了,又黑又多。”张凤棠又哦了一声,当然,也可能只是一声稀松平常的呻吟。
“跟你的有一拼。”陆宏峰笑了笑。没音。“屄也肥,大屄唇翻着,屄洞都能瞅见。”他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像是被钢丝勒住了脖子,没准下一秒就会挂掉。“骚不骚呀?”张凤棠声音轻飘飘的,说不出的奇怪。
“啊?”“我问你姨的屄骚不骚。”陆宏峰不说话,啪啪声又渐渐响起。“你没弄她?”张凤棠轻声叫着。陆宏峰誓死不吭,啪啪声越发剧烈。
“想不想弄你姨,啊?”张凤棠嗷嗷直叫。这些字词翻过圆滑的喉头,又被拉扯成一根根紧绷的丝线。
“弄你姨的大骚屄,大浪屄!”回答她的是小屄蛋子儿的低吼声,哼哼唧唧的,像是被人捏住了睾丸,但床板的运动振聋发聩。
屋里的两人像是发疯般制造出一袭巨大的风暴。它将我席卷而起,四处颠簸。我发现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好一阵,公鸭嗓总算吐出了几个字,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日死她!”
“你要弄你姨,妈就让林林弄。”我亲姨的呻吟充满了弹性。她极力压着嗓子,声音却针尖般发亮。席梦思的运动立马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
“林林这又高又壮的,下面肯定大。”“骚屄!”陆宏峰猛然挺动起来,像是遭雷劈了一样。
他一连喊了好几声,公鸭嗓在啪啪声中被削去一截,低沉却又尖利。回答他的是嗷嗷叫。我不由攥住了自己的裤裆。
“反正,”好半晌,陆宏峰才放慢速度,缓了口气“不许给他唆jī巴!”张凤棠没吱声,她边喘边哼,像一滩兀自消融的糖浆。“听见没?”陆宏峰似是在他妈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妈!”他甚至咬了咬牙。
“妈有啥法子?”一声闷哼后,张凤棠轻颤着说。“啥?”陆宏峰索性停了下来。“他硬把大jī巴头子往妈嘴里戳。”“骚屄!”一时啪啪作响“那你就唆了?骚屄!”
这表弟的嗓音干涸得像块龟裂的泥巴,滑稽而夸张,却又怪异得令人窒息。“妈就是骚屄!”张凤棠仿佛要哭出声来。
“俩jī巴日不死你啊,骚屄!”兴许是过于激动,小屄蛋子儿打了个嗝。我能想象那热气流里羊肉和白萝卜的味道。“嗯,日死妈,妈快给你俩弄死了,”我亲姨的嗓音温暖多褶“还有冬冬,一起弄妈!”
陆宏峰射精时,我也友情射了一管。区别在于,他射在他妈屄里,而我射在了自己裤裆里。这热烘烘黏糊糊的感觉让我恍若化身为一块口香糖。张凤棠并没有马上去洗澡,而是让陆宏峰去,但这小屄蛋子儿当然磨磨蹭蹭。于是母子俩又温馨地聊了好一会儿。我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离开机会。张凤棠让儿子期末好好复习,争取拿个名次。
“这下你该心满意足了吧。”她用普通话说。然而陆宏峰并没有心满意足,他说:“记着给我买电脑。”“你这阶段要啥电脑?”这话实在伤人心。于是陆宏峰就恼了。
他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之后就是漫长的沉默,再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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