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毛衣里的奶子像不时飘荡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波涛汹涌。多数情况下她会找奶奶闲聊,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比如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
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来像个小大人了。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日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多扫了好几眼,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深。
于是人们就缩在煤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它取暖。
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人,他们的唾液绕过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蒋婶就坐在我身侧。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情后,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之后就是无数下。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免地振奋起来。
作为回应,我忐忑不安地在那条丰满的大腿上捏了几把。我甚至想长驱直入,但她猛然攥住了我的手。一番摩挲后。
那个多肉的小手围成一个圆筒,圈住了我的中指。是的,伴着耳畔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它轻轻地套弄起来,我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脊梁。记得我看了母亲一眼,她正好撇过脸来,说:“少吃点瓜子啊你。”
然而某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正让我迅速勃起。毫无疑问,那已是近乎赤裸的交配信号了。
正如此刻,蒋婶攥住我的老二,飞快地撸了几下,与此同时,她瞟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可以开始了。于是我就扒开肥屁股,操了进去。
她真的比以前胖多了。这种胖不脱衣服很难体会出来,比如她跪在床上,腰上的软肉就耷拉着,和奶子一起四下飞舞。这难免会给人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是的,我是说身前的伴侣宛若一朵云,但她的皮肤一如既往地光滑,这又会让你想到按摩床垫。至于叫声,那是恰如其分的沙哑,如同弹簧被一次次地压扁,那么。
她的父母无疑是开床垫厂的了,或许是我的思绪过于飘逸,蒋婶不满地拱了拱屁股说:“婶都折腾这么久了,你还没歇过来呢?”如你所料,这是第二次了。
虽然我认为性生活不宜过多,但蒋婶表示好不容易逮住我一次“想溜可没那么容易”是的,她是这么说的,而在此之前。
她光溜溜地跑出去给锂电池充上了电。完了又拖着我到浴室洗了洗脚同奶奶一样,她说,你脚真黑,是不是下河捉鱼了并顺带着冲了冲澡。
再次回到卧室时,她在前,我在后。于软肉的颠动中她回过头来:“婶是不是太胖了?”我告诉她说是比以前胖了一点,我指的是零三年秋天以前。“真的胖了啊,”她有些失望。
但旋即眼神一亮“你妈身材好,奶是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要能像你妈那样就好喽。”这话什么意思我搞不懂,只好皱了皱眉。
蒋婶却视若无睹,一把揪住了我的老二,在我表示抗议后她就说出了上述话语。老实说,她的身份,以及对性或疏离或热烈的态度,总能让我疑惑。没准关于女人与性,我一辈子都别想整明白了。
回到大床上,蒋婶在埋头口交一阵后又邀请我喝红酒。于是在头顶大刚叔的注视下,我们喝起了红酒,尽管我清楚,这是一种多么要不得的“情调”啊。蒋婶盘腿而坐,像一尊菩萨。
她的奶子因硕大而下垂,奶头却如陈瑶般鲜红。迈过游泳圈,你能看到阴户也就是蒋婶的屄的上半部分,黑毛细长,但稀疏,没准几只手都数得过来。如果她碰巧岔开腿,你就能有幸欣赏到传说中的一线天了。
是的,与丰硕的肉体相比,她的私密部位过于夸张地娇嫩。这种反差给我带来一种难言的忧伤,只好一口气闷光了酒。女主人却不紧不慢,她俯下身来,又含住了我的老二。片刻,她抬起头,扬扬酒杯说:“前几年在饮料厂那会儿,婶可没这么胖。”她像等着我说点什么。
但我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于是她再一次埋下了头。不多久蒋婶又抬起头所幸没说话把两只酒杯放到了床头。
麻利地撸上套子后,她便岔开腿,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声轻哼的同时,她摸摸我的肋骨:“我看唱戏的都挺瘦哈,要不是嗓眼儿差点儿,咱跟着张老师唱戏得了。”老赵家媳妇嗓眼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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