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她冲我轻轻一笑,像个孩子似地,那一粒浅浅的小痣在鼻头也调皮地一皱。
妈的,就是这种迷死人的笑,让我从骨子里发酥:从这点看,我这人确实有点色。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呀?"她格格一笑,帮我提起一个箱子。我叹道:"虹虹,你依然那么漂亮,永远那么漂亮。"
她有点得意,还用手故意把头发抖动了一下。我笑了笑:难怪莲心说她有点拽。
我拦下一辆的士,朝司机指点了一下去处,到虹虹家。
在虹虹家,见到虹虹的父亲,和虹虹的那位继母。
虹虹父亲和我一见如故,帮我把行李一起搬到一边的空房间里。但那位继母则有点冷淡,礼节性地点点头。
虹虹只跟她的父亲讲话,一起吃过饭,她就一把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坐在床上她一个人生闷气。一会儿她就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
我上去劝她:"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了?"
她说道:"我看见那个人就烦。要是我妈在,肯定不会这样对你。"
我想起她继母一年前那样刻薄地骂过我,心底也有点厌恶,但现在我的心态宽和多了。我劝她:"没什么,反正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娶她。"
虹虹听了一笑:"你倒想得开。"
我摇摇头:"我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受过各种各样的气。现在什么都想得开。"
是的,只有经常想得开的人才是最有韧性、最经得起挫折、永远打不垮的人。
这一夜,我住在虹虹家。本来我想和虹虹后母生的弟弟,一个小学生,睡一屋。虹虹却拉着我到她房里,坚持要我和她睡一起。她说,她都不怕我怕什么事。
虹虹后母不咸不淡说了两句,意思是没有结婚不要随便住一起。
虹虹迸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虹虹后母还是想缓和一下关系,专门送来两床被子。我感到她还不是那种蛮横到无理取闹的人,便接过来道了声谢。
虹虹没理她。
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席梦思床上,却分开盖着两床被子。
由于昨晚坐了一夜火车,我根本没有恢复过来,也想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虹虹半夜却钻到我被窝里来了,把睡得正酣的我闹醒了,我心里老太不高兴,嘟囔了两句。她却嘻嘻一笑:"我要你抱我睡。"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便相拥而眠。
她穿了件保暖内衣,身体柔软而温暖,像条腰肢柔软的鳗鱼,在我怀里安静地睡着。我心里没有一点冲动,满是一种溶溶的温情和疼爱,轻轻抚摩着她的后背和头发。感觉中,她真像是我的一个女儿,我的娇宝贝,呵呵。
闹醒了我,这家伙却在我轻轻的抚摩中睡着了。
我看看窗帘外那朦胧的月光,感到了家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