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儿。”被胡亥紧紧的拥在怀里,牙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抛开一切世俗观念,爱我,好吗?”胡亥在牙儿耳边轻喃,那沉重却又颇为无奈的语气令牙儿心头涌上苦涩。
“我不能,我办不得,我也不想骗你,亥儿,我爱的是赢政,不要再爱我了,那样不值得,你既然如此了解我,又怎会不理解我的固执呢。”牙儿抬头看着他,她对他亲如骨肉,又怎会爱上他,永远都不可能啊。
“可他的心里不会只有你一人,更不会只专注爱你一人,不要再爱他了,难道你还想再受到伤害吗?”胡亥轻柔的将牙儿额头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他不会勉强她爱上自己,但却希望她过得快乐。
“我坚持了七年,又昏睡了十年,十七年的坚持,你让我如何不再爱他?如果不爱他,那我的坚持成了什么?”是啊,不再爱赢政,那她逝去的青春呢,她的爱情呢?岂不都是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放下吧,不要再让这些困挠你的心。”胡亥叹息。
牙儿摇摇头,道:“这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放下对我的感情吧,既然你在对待我与赢政的感情上如此的理智,为何在对待你自己的感情时会这么的执着呢?”
胡亥无言,如果可以抽身,此刻他又怎会在这里?感情若能收放自如,又怎会如此痛苦?牙儿痴缠着赢政,他又何尝不是痴缠着牙儿呢? “回去吧,我累了。”见胡亥没再说什么,牙儿便道。
当二人落在地面时,牙儿看着一园子的鸟语花香,此处竟是御花园,道:“我们为何会落在这里?”他应该带她回眠月宫,不是吗? 胡亥牵起牙儿的手,感性的道:“因为我想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亥儿,我?”牙儿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只是今晚本就想带你去那个地方的,十年以来一直想那样做。”胡亥微喃,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落莫。
“好吧。”看着胡亥伤神的表情,牙儿只得应充。
就在二人牵手走出假山之际,牙儿一陈惊呼。只见赢政正阴寒着一张脸站在他们十步之外处,黝黑的眸子中闪动着愤怒的火焰,比起平常更为紧眠的唇透露出一种嗜血的杀意,他紧盯着二人的脸,最终,将视线盯在了二人紧握的手上。
牙儿想挣开亥儿紧握着她的手,但没有成功,胡亥反而把她的手牵得更紧。
赢政与胡亥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空气中顿时爆发着一股火药味。
“牙儿,你敢背叛我?”赢政的眼中闪过一丝恨。
“背叛?”牙儿一怔,看着赢政憎恨的眼神,失神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你拒绝寡人的陪伴,却在三更半夜出来跟别的男人鬼混。”赢政讲的话十分刻薄。
“跟男人鬼混?你是说亥儿吗?”牙儿看着赢政,不敢置信的问“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的儿子。”
“儿子?儿子会在此刻牵着母亲的手来这里约会吗?淫溅就是淫溅,不要找其它的理由来脱身。”赢政冰冷的语气仿佛一把用冰做成的利剑直刺向了牙儿的心口。
“淫溅?赢政,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想我的吗?”牙儿悲哀却又淡漠的问,现在,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伤神,麻木,卷了,累了,牙儿不再多说,只是以眼神传达着她满腔的不满以及伤心。
“难道不是吗?还是,早在十年前,你就与荆轲做出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故意昏睡着,借以逃避?”此时的赢政已妒火中烧,心中的不满,见胡亥牵着牙儿的手,仿如领地被侵犯,主权被剥夺,特别是牙儿对胡亥那刺眼的微笑,使得他心中的愤怒升华。 “呵呵哈哈”牙儿突然大笑起来,猛的挣开胡亥的手,走到赢政的面前,深深的看着他,道:“淫溅?赢政,在你的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吗?你知不知道道你这话伤我伤得好深。”
赢政突然一怔,在月光下,牙儿悲苦的眼神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后悔了,后悔说出那一翻话。
“牙儿,我?”赢政想要辩解,但牙儿没给他这个机会。
“是啊,我为什么总是要痴缠着你,为什么?你有什么好值得我痴缠的?赢政,我警告你,士可杀不可辱,下次,你再说出侮辱我的话,你干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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