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对方没反应,似乎当我不存在。
呜――
地铁行进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同时飘来的还有一阵风,阴凉凉的,吹得我紧了紧衣领,这时我才发现,地铁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纳闷,平时这个时候人最多了。
地铁到站,门“刷”一下就开了,我上的这节车厢也没几人,一个男人坐在厢尾,看上去睡着了,一个穿得时髦的女人刚好对着打开的车门,看到我进来她皱了一下眉头,那表情就像我久了她钱似的。
我不爽,偏偏坐到她旁边,她反倒不介意,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雨衣怪人,进了地铁也不脱掉雨衣的,确实让人要多看两眼。
这女的长得还不赖,有点像韩国的金喜善,美丽而不妖娆,一双眼睛透着水灵,白晰的肌肤带着健康的红晕,挨得近了,还闻到一阵阵清新的女儿香,不禁让我看得有点痴了。
可惜美女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眼睛仍落在雨衣怪人身上,我暗道奇了,那雨衣有什么好看的,我跟着望去,雨衣怪人走到车厢尾的男人处,却不坐下,只是围着他转了两圈。
干嘛?不会对男人有兴趣吧?断臂?
我的头上摆上一连串的问号。
滴答滴答
水滴的声音又起,我疑惑,这人真nb,到底淋了多少雨才来那么多的水滴?
突然我觉得不对,车厢里很干净,按理说这人进来应该弄湿了车厢才对啊。
紧张,心情像绷紧了的弦。
视线扑上雨衣人的脚底,当时我就变木头了,像被塞进了冷冻库似的,血液冻了个遍。
额滴神啊
那丫没有脚的,雨衣底下就空荡荡的一片,雨水滴下来,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车厢地面。
我的喉咙像被塞进了n个鸡蛋,嘴巴张成o型,只懂得说。
鬼——鬼——
那女的听到我的话,像看到et一样,作不可思议状的看着我。
“你也看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一个劲地问候她。
你tmd的不是也看到。
这时,雨衣的帽子下伸出一根吸管状的物事,向着男子的太阳穴一直伸过去,还有粘稠状的液体有一滴没一滴的滴下来,就像,像发胶,我发誓以后不用发胶了。
mm见那鬼物想要害人,嘴里念叨着“赔本生意,赔本生意”什么的,神情像是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下定了主意。
素手一翻,一张黄色的符纸被她拈于指间,她大喝。
“孽障,找死!”
我cao,捉鬼天师?你拍戏啊——